“妈的个败家小子,1个亿,你好意思说,你那是老子的钱买的!”
江枕河心虚:呃。
江擎天无语,这小子是江家最小的崽,一大家子人宠着。他和秦晴当初又双双被断定生不出孩子,好不容易出来这么个小子,养着养着就给养废了,养成个无法无天的性子。
他又不舍得硬约束他,虽然把这小子弄来了公司,但也由着他,想着自己身体属实有点健硕,应该还能撑个十几年,便决定慢慢培养培养他对公司的兴趣再说。
江擎天叹了口气,“儿子啊,你说你继续这样,咱这集团以后咋?送人吧老爸不舍得。楚家那丫头是个好的,你俩要在一起,让她管倒也行,就怕这两个集团把她压趴了……”
江枕河一听,顿时拒绝,“不行,她现在就很忙了!”再来一个,他到时候一年别想见着她了。
他突然认真:“我管。”
江擎天听到这话反倒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他:“你说什么?”
“我管。”掷地有声的声音。
江擎天眨眨眼,一时有些恍惚,“儿子,你没生病吧?”
江枕河:“……”
看他黑脸,江擎天坐直了些,“儿子,你这咋突然改变想法了?去人家庆典回来就基因突变了?”
江枕河忽的叹了口气,“家里就我一个,还能怎么样?”关键他也担心,楚厘太优秀了,他现在年轻长得好看,但老了之后呢?楚厘万一遇到更契合更优秀的人怎么办?
以前他没想过这些问题,这次庆典给他的震撼太大了。这些问题是他不得不面对的。
江擎天吃的盐多了去了,看他这个样子自然能猜到他想什么,他站起来拍拍江枕河的肩膀,“儿子,你想通就好,你老爹身体硬朗,不着急慢慢来。”
江枕河回办公室看了会报表,看到网上热搜已经成了‘沸’,他有点担心,便给楚厘打去电话。
楚厘那边忙过这一阵反倒没什么事了,她正边喝咖啡边看经济学的书,“怎么了?”
“阿厘,你那边怎么样?要不要紧?”
楚厘淡定回答:“一切正常。”
江枕河放下心来,上班时间打电话,他突然觉得有种甜蜜蜜的感觉,忍不住想腻歪。
楚厘:“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你在忙吗?”
楚厘:“嗯,忙着看书。最近买了本经济学著作,挺有意思的。”
江枕河:“……”
楚厘:“我挂了?”
“……哦。”
电话戛然而止,江枕河听着嘟嘟嘟的声音,不想说话。真是一点都不浪漫!
网上的讨伐愈演愈烈,楚氏和徐氏的股价持续下跌。而两家公司都只在昨晚爆出后回应在调查,便没了音信。
直到晚上,楚氏这边才放出卖出那批酒的检查,显示并无问题。
然而这个结果并不足以让网友信服,在有人刻意的推动下,很多人表示不管如何,避雷这两家。
楚厘为了做戏特地前往生产的酒厂,酒厂在隔壁省,开车开了四个小时才到达。
在厂内负责人的陪同下她逛了整个酒厂,晚上来不及回去便在附近的酒店住下。
B市某会所内,小麦色皮肤的高个子男人靠在沙发上,旁边一个中年男人坐着。
正是楚氏的商业劲敌臣氏集团刚上任的总裁,陈烨霖。以及白清清的远方亲戚,楚氏的股东,白广严。
陈烨霖语气礼貌,神情却不复之前酒会上在楚厘面前表现的那般温顺,“白叔,之前那批酒,怎么没人曝出有问题,你确定让人做好手脚了?”
白广严皱眉:“我确定,那批酒里有二百瓶都放入了石子。”楚氏监管太严格,他特地找了一处偏远的小厂才找到个合适的人,混入毒物的难度太高会被检测出来,最后找到个看封瓶打包的才办成。
陈烨霖也皱眉:“那批酒已经进入市场十天了,现在一个爆料的都没有。”
“可能不是所有人遇到都会爆出来?或者酒被某些人买了屯在库房没出售?”
陈烨霖眼皮微垂,掩藏着阴翳的本性,克制想动手的冲动。
问他?这是楚氏的情况,他怎么知道?
他下决断:“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不能再等了。我找人爆料吧。”
本来他不想沾手太多,线索太多一层层容易被查出来,现在顾不得了。
只要搞掉楚氏,臣氏便一家独大。商场本来就尔虞我诈,也就那位大少爷哥,蠢的不食人间烟火。
楚厘在隔壁省的酒店睡的正香时,网上再度沸腾。
#楚氏酒业无良奸商#的词条,出现在热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