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领教过玦一厉害的紫腐心下思索着该怎样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脱。
突然他的周身缠绕上一团黑气,玦一手中的剑快速刺出,却只划破了空气,紫腐真的在她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玦一面色平淡,召回了他的佩剑巳时。
反观伞剑妖辞夏,怒容满面,两侧的姬发气得吹起,“紫腐,有本事你别跑,缩头乌龟,天涯海角我夫妻二人追定你了。”
看了半天戏的古溪终于听到了值得八卦的消息,“哦~你们二人已经成婚了啊,乔深秋你小子一口一辞夏姑娘,都把我给糊弄了。”
此时修养在红伞中的乔深秋心道:“在下那是不敢呐,有次我就是叫辞夏,娘子,辞夏姑娘突然就阴沉下脸,足足一周未理我,我是再也不敢这么叫了。”
古溪隔空对话道:“你笨哪,那她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们是夫妻,应当同甘共苦,为彼此分担责任与苦痛,下次你找个合适的时机问便是,我相信辞夏是个聪明明理的人,会说与你听的。”
乔深秋:“这样,在下谢过古溪姑娘,明日我便找机会同辞夏姑娘好好谈谈。”
古溪扶额:算了,榆木脑袋,她救不来。
乔深秋忽然语调拔高:“古溪姑娘!!”
古溪捂耳道:“又怎么了?”
“古溪姑娘是如何同在下聊天的?!”
古溪转着琉璃色的眼眸狡黠道:“你猜。”
留下一句答非所问的话,古溪断了与乔深秋的联系。
“在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古溪看到玦一走近,收了笑声,“无事,只是又逗弄了一个老实人罢了。”
能把这么无耻的笑点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来的人,也只有脸皮厚如城墙的古溪了。
玦一无奈摇头,“走了,回去了。”
古溪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哎呦!”
玦一急忙回头,神色紧张,“怎么了?”
古溪一下跳到了玦一身上,“我走不动了,好玦一,要抱。”
玦一僵直着身体,微微怔愣片刻,他只是觉得明明如此真实,为什么他心里竟有些患得患失呢?
他下意识的再次收紧了双手,闭上眼睛靠在古溪右肩上,在她耳边语调稍有干涩的呢喃道:“不会,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古溪早有预料,他是认出她来了。心中叹息,算了,在她身边,她也可随时保护他,离远了倒是让她挂心。
古溪笑着回抱他,顺了顺他由一根绀色发带绑起的长发。
“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