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溪心里郁闷的想,这是又傻了一个?
梦琛不移眼的看着古溪面上的细微变化,心里是想笑面上却不作声。
乔生寒感知到梦琛并不想怎么与他交谈,见梦琛一直注视着对面的人,心下明了。
“不知西楼楼主与令夫人上寒舍可有什么要事?”乔生寒客气的询问完全不搭理他的梦琛,果然梦琛连个眼神也不给他,心中有味,略有些深陷的双眼里混沌莫测。
古溪实在对这个人无语加无奈,为了避免后续不好交谈,古溪代梦琛尴尬而不失礼貌的一笑回道:“乔门主,不满您说,前些日子我与楼主途径贵国,听闻一桩动荡人心的惨案,又听说驻守贵国的乃是从修仙世家初期到而今久负盛名的乔门,所以特来拜访一二。”
乔生寒在听到惨案二字之时,眼中寒光一闪而过快到令人捕捉不得,“哦?惨案?是否为那十恶不赦的伞剑妖所为?”他心下思绪翻涌,“不满两位,我正为此而发愁,与门内长老相商相继派出的门生无一人归还,可见那伞剑妖实乃凶恶至极之物,前不久我儿也因此成了她的俘虏。”乔生寒面露悲色,饱含愤恨的目光又巧妙的被他掩下。
原来之前西楼里妖怪们谈论到的被附的道人是他儿子,他儿子把人家打到魂不附体差点灰飞烟灭,人家能不假借他儿子之手找上门复仇吗,这种自相残杀的戏码可是妖怪们最爱看到的。“太过分了!她欺负些老百姓也罢了竟不知好歹、得寸进尺的欺负到乔门主您头上,完全是把您的威名和脸面踩在脚底下碾啊。”古溪义正言辞的发表自己的观点。
乔生寒微愣,古溪的慷慨发言他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但他毕竟是一门之主,见过的人比古溪喝过的酒还多,“夫人误会了,不管是皇族还是仙门都应以百姓为先,为民除害是作为一个仙门一个修仙之人的职责,我儿能明白这个道理身先士卒以身作则,老夫也无愧于仙门,只是没脸下见世代先祖。”
面上悲色不减反增,不似作假,古溪安慰道:“乔门主莫要说些丧气话,令公子定能平安归来,现下不如将伞剑妖情况如获告知,或许我与楼主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接下来乔生寒所说的基本就跟她在神霖所得讯息别无二致。古溪不信她爬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步天街,然后告诉她走错路了这种狗屁说法就想让她偃旗息鼓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挖不到金子无功而返,走时她也要刨几颗石子充当带回。
古溪:“乔门主所说与我得知概诉一致,可还有其他?近来我倒是听到不少谣传。”
乔生寒放茶杯的手微顿,“哦,乔某人久居门内,倒不成听说过,夫人说说是怎样的谣传。”
古溪嘴角上扬十分正经的道:“听说妖族千面狐颜紫腐近来与乔门接触颇深,还说乔门为了一己之私封锁了伞剑妖作乱之实情,理由让人费解,国中百姓惶惶不可终日,曾试着向其他仙门求助却遭拦截,有人非议说乔门无能怕丑事传遍他国有损仙门地位,致百姓生死于不顾,黄天厚土,手无寸铁的百姓谁人敢与之抗庭。”
这么久治理国家的掌权者一点声也没冒出,可想而知乔门已经到只手遮天的地步了,之前被紫腐骗去黑夜山也就是雾守山的时候提到过伞剑妖,他当时一闪而过的暗沉没有逃过古溪的眼,只能说明,纸包不住火,伞剑妖的消息不胫而走到了神霖又恰巧被她所知,不过当时所说是伞剑妖来了神霖,是有心人故意为之吗?他想套谁出来?古溪一点都不想把这个圈往自己身上套。按照自己的理解揉成的胡话,她最终目的就是空手套白狼,愿者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