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麓白签了公司,开始有了一些有名字的小角色,又在一次次试戏的过程中再遇上了当年那个带他入行的导演。
他的工作明显的多了起来,他离开了和那些群演合租的地方,有了自己单独的住所。
和鲜清雅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有一次她去找他在门口等了很长时间,抱了一个大大的食盒,他有些事情耽搁了,回去的时候她已经靠在楼梯的栏杆处睡着了,他找了好一会才找到她,她气叨叨地嘟囔着食盒里她好不容易学会做的饭菜都凉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因为受凉接连打出的几个喷嚏。
那次之后他就给了她一把住所的钥匙,她偶尔会去帮他收拾一下,他回来的时候能看到她留下来的便签,有时只是寥寥的几句话,有时也会是几页,洋洋洒洒,啰里啰嗦,和她本人一样,也能让他深夜归来时的清冷孤寂中哑然失笑。
她破天荒邀请他去参加她的生日宴,说是生日宴会,估计也就只是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坐在一起吃吃饭唱唱歌。
他特地把那天空了出来,并怀着隆重的心情为她准备了生日礼物,却还是在当天失约了,公司临时安排的通告,不去是不可能的。
下了通告,他妆发都没有来得及换就往约定的地点赶,并没有见到人,他去了鲜清雅的学校,恰好在宿舍楼下围观了一场表白,心形的蜡烛,彩带,手捧玫瑰的男孩,当然故事的女主角是鲜清雅。
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甚至有些冲动想走上去拉过她,却发现少了做这件事的理由。
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