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夫,你觉得这城里还有何人的医术能比得上你呢?”
“这——”吴老大夫有些迟疑,不禁仔细思量起来。
“城南孙氏医馆的孙大夫对于疑难杂症比较擅长,且他自称药王孙思邈的后人,想来应该比我更适合医治公子的病情。”沉吟半晌,吴老大夫才开口道。
听吴老大夫如此说,柳君蕙立马打发云烟和玉涵速去请孙大夫。
至于吴老大夫,柳君蕙也没打算放他走:“吴大夫,你且到隔壁休息一下,待孙大夫到了,到时候还要劳烦你跟孙大夫一同再给我家爷诊治。”
听得柳君蕙如此说,吴老大夫知道自己是走不了了,只得背起药箱到了隔壁休息。
另一边,被云烟和玉涵从被窝里拽出来的孙大夫很快就到了。
孙大夫比吴老大夫年轻,大约四十岁左右,穿一件青色粗布长衫,头发有些凌乱,眼睛里的困意挡也挡不住。
不过医者良心,孙大夫放下药箱,立马给贾琏号起脉来。
不过。孙大夫跟吴老大夫一样,一上手便知床上公子哥的病他医不了,即便是胡乱开了方子,到时候只怕人没救回来,还给自己惹一身不是。
是以,孙大夫跟吴老大夫一样,连连摆手道:“恕小可医术不精,公子的病小可无能为力啊。”
听得孙大夫也是如此说,柳君蕙不禁心下一沉。
不过柳君蕙不是个轻易言弃的人,遂叫人将隔壁间的吴老大夫也请了出来,当着二人的面道:“两位大夫都是这城里数一数二的医者,二位都说我家爷的病治不了,想来我家爷这次的病定是十分凶险。我不是个胡搅蛮缠的人,只希望二位大夫能放开手脚,救我家爷一救,若是我家爷侥幸得以痊愈,自当备纹银百两以资酬谢,若是阎王爷不愿放过我家爷,我也不会为难两位大夫的。”
柳君蕙说的直白,既免了两位大夫的后顾之忧,又许以重利,不怕二人不动心。
事实上,吴老大夫和孙大夫确实动心了。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才齐齐道:“既如此,我等自当尽力,不过成与不成,还要看公子的造化。”
“那就劳烦两位大夫了。”
“不敢当不敢当,夫人客气了。”说罢,吴老大夫和孙大夫开始讨论起该如何对贾琏施救来。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二人才终于商定了一个方子。柳君蕙立马打发人去抓药熬药,一通折腾下来,待到把药给贾琏灌下去,已是夜半时分了。
柳君蕙差了两个婆子来给贾琏守夜,又把吴老大夫和孙大夫安排到隔壁间休息后,这才找了个房间休息,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又是惊又是思的,柳君蕙也累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朝着好的方向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