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芷回到府后很是高兴的喝了整整一小坛的烧酒,然后倒头就睡,完全把祠堂里的那俩兄弟给忘了,让兄弟俩在祠堂里住了一宿,当然了,有大少爷清朗给送吃喝送棉被,到也饿不着冻不着他们兄弟,可这心里就不大好受了,两人说了不少话,这七年没怎么见,话可不少。
“这几年你也不在家,这家里可清静了不少,连朗儿都觉得有些闷了。”清盛面前烧着火盆,里面煨着几块地瓜,他时不时用火钳翻一下,“你前些年还知道回来一趟,这些年是连回都不回了,你说你,还真能忍。”
“让哥担心了。”清盏听他说着,回想着,当年他怎么就鬼迷心窍了?眼里就只有一个齐仁,把他哥他嫂子放哪了?这俩可是从爹娘过世后最疼他的人!最亲的人!
“不过你是怎么想通的?”这点是清盛有些不解的,他这弟弟是一根筋,怎么就突然就想通了?
“死过一回了,就没什么想不通的了。”清盏讽刺的笑了笑,笑自己那七年的可笑,笑认识了齐仁那么久,竟然还要冥界走遭才能明白,笑自己傻!
“我看也是。”清盛没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只当他是病了一场想通了,或者是听出来了,而不想提罢了,“有什么打算?娘的嫁妆给你留着呢,你要不要打理打理?”
“行啊,过两天我打理铺子,打铺好了就搬出去。”清盏随口一说,清盛不干了。
“搬什么搬,自家人,家里还少你吃少你穿了,非要搬出去!你就不怕别人说我把你赶出去的?”清盛没好气的瞪了自家弟弟一眼,手上却从拿一个煨好的地瓜,剥了皮,用巾帕垫着,塞到了清盏的手中。
“我不是怕在家里打扰到哥和嫂子么。”清盏咬着气呼呼的地瓜小声说。
“有什么打扰的。”清盛瞪了他眼,看他还是一翻我没说错的样子,眼珠子一转,放软声音说,“行了,你铺子打理顺了再说,还没打理出来呢,哪有闲钱置办房子。”
清盏一听这话想了想,也是,点头了点头,同意了他哥的说法,“那就先打理吧,打理好了再说。”觉得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开开心心的吃着手中的地瓜。
本以为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却不想他哥,他亲哥,转脸就把他给卖了!第二天一早,他就被他酒醒了的嫂子揪着耳朵好一顿数落!结果自然是别想搬出去了!铺子打理顺了都别想搬出去了!(清盏QAQ:再也不相信我哥的话了!清盛T-T:弟啊!哥也是没办法啊!主要是你嫂子太强悍了,哥不想睡书房啊!张白芷=皿=:你俩念切啥呢!还不过来吃饭!清盏、清盛^o^:来了!作者:两没节操的!)
接下来几天清盏打理着母亲留下的宝珠铺子、绸缎庄、茶行,还有一家银号,真是相当不少,好在这些铺子都在一条街上打理起也不麻烦,并且之前都是赵奶娘和陈姨代为打理的,而且铺子里的人都是卖身为奴的,所以也没什么人找不痛快,怎么说清盏才是正经八百的东家。
清盏的店铺都位于南大街上,相隔的也不算太远,他只要在中间的宝珠铺坐镇就行了,有赵奶娘和陈姨帮忙,他到也轻松。
最近南大街开了一家新店,也没挂牌匾,就是在门的两边挂了一挂字牌,‘有命无钱莫进来’,一时让人不明白这里面是做什么买卖的,更是不清楚里的人是什么人,这店开的无声无息,就从来没见这店出来过人。
“二爷,你看那店里到底是什么人啊?”长福好奇的伸脑袋,打从齐家出来后,他们恢复了对清盏的称呼,老太爷在时,是二少,后来称为二爷。
“我怎么知道。”清盏翻了他一眼,心中叹气,早知道这小子好奇心这么重就带长宁出来了!
“这么多天了也没见人进去,也没见人出来,不会是黑店吧?”长福乱猜测。
“开在荒郊野岭的那叫黑店,你见过那个不开眼的把黑店开城里来了?”清盏没好气的敲了他的头一下,“你要没事开,去茶铺把这月帐本给我拿来!”
“噢,我这就去!”长福揉揉脑袋出去了。
清盏看了向开在自家珠宝铺斜对面的店,说实话,他也好奇,到底是什么店呢?
就这时有一人走到了店前,看着那店很是激动,那人高高瘦瘦的,让人分不出是男是女,因为那人瘦的让人感觉身上除了骨头就是皮完全没有肉一般,就似是个会行走了的骷髅,偏偏身上还穿着一身的暗黑色的的衣服,让人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那人看着店非常的激动,几乎是用奔的跑入店中,门一开一关很快,让人都来不及看里的情况,门就关上了,然后……
一道黑影飞了出来,刚刚才进去的那黑衣人,被人给……踹了出来……
清盏看到这一幕时,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