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悠像只勤劳的小蜜蜂,每天在学校,医院,帝景蓝湾穿梭。
傅宅那边每天都会送来一日三餐,双人份的,谢悠除了回帝景蓝湾喂大黑、睡觉,其余时间就是上课,照顾傅廷琛。
自从谢悠陪了那一晚,一直趴在他床边睡,傅廷琛便坚决不让她陪床,小姑娘身子骨这么弱他怎么舍得让她受罪。
病房很大,医院给谢悠换了张大一点的床,放在靠窗的位置供她休息。
大学不如高中那样枯燥,学习的内容对谢悠来说只要上课专注课下作业没多大难度,偶尔有不懂的便问方灿。
她在病床前的小桌板上算着专业课老师留下的题目,已经用了一页草稿纸还没有得出结果,苦恼的用笔戳了戳头,看向在一旁同样学习的傅廷琛。
他们都不是天才,没有看两眼便能把专业课学透的地步。
谢悠放下笔,端着傅老差人送过来的洗干净的奶油草莓坐到傅廷琛床边,伸手捻了一颗放到他嘴边,见他张嘴要咬,手指换了个方向,送进了自己嘴里。
双眸闪着亮光,笑眯眯的看他,眼神中带着戏耍得逞后的得意。
傅廷琛将目光从书上转到她脸上,自己从托盘中拿了一颗喂给她,伸手刮了刮她鼻梁,“贪吃。”
唇齿间满是草莓的清香,她靠近了些,笑眯眯道,“你不想吃吗?”
最近好像活泼些了,而且看到他腹部的伤疤后也没有出现他担心的情况,她脑海中潜藏的定-时-炸-弹让他担心了好一段时间,好在现在一切正常,让他稍稍放下心来。
傅廷琛咂了咂嘴,“想吃啊,还想吃糖。”
草莓用凉水过了一遍,上边挂着的水珠晶莹剔透,微凉,他指尖沾了水已经感觉到凉意。
谢悠又往嘴里放了颗草莓,认真看着他,“医生说你不能吃生冷硬食。”
傅廷琛没骨头般的躺回床上,声音弱了下来,“软软。”
谢悠见他脸色一下子苍白下来,动了动唇,手指纠结的捻着衣角,“可是黎医生说......”
“软软~”
理智的弦一下子断了。
谢悠从托盘又拿了一颗草莓放进嘴巴里,思考了一会儿,“我去给你买糖!”
“要棉花糖。”傅廷琛一下子笑了,无神的双眼亮起来,看着谢悠的背影伸出手指,“要两个大的。”
“好!”谢悠对他笑笑,关上门离开。
没过一分钟,病房门被推开。
傅廷琛偏头看过去。
林予,江喻,霍一帆,严衡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一起过来,林予手里还拿了一个花环......
霍一帆则是抱了一个奖杯过来。
傅廷琛撑起身子,蹙蹙眉毛,“你们怎么又来了?”
林予进到病房,其余三人陆续走进来,“怎么?有了小嫂子就不需要我们了?一个金属架也能让你卧床这么些日子,傅二,你不行啊。”
“关你屁事!把那花环给我扔了!”傅廷琛见林予手中的花环,眉心跳了跳。
林予宝贝似的把花环挂到傅廷琛病床正对面的墙上,“傅二你别不识好人心,这是花环又不是花圈。”
傅廷琛额心直跳,不再理他看向严衡,“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霍一帆把奖杯放在小茶几上,“你不在这段时间国内的战队可是蠢蠢欲动,咱们停车场出了不少事,你不处理?”
傅廷琛抬了抬眼,“我躺这么些天,可算是按捺不住了。”
严衡敞开腿坐在小沙发上,“按捺不住的还有你爸和你弟弟。”
“你能不能不这么戳人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傅二最讨厌这两个称呼。”江喻靠在一边,伸手要拿床头柜上托盘里的草莓,却被傅廷琛眼疾手快的打了手。
“我家小丫头吃的,你自己去买。”
“重色轻友。”江喻讪讪收回手。
严衡看着他手中的那盘草莓,“傅昀和谢亦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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