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肆挑了挑眉,算是默认了。
“那我带你去看看我原先的世界,只有你亲眼看到了,自然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沈倾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好了,不仅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还可以借机将折澈用在自己身上的不知什么法子给破了,“只是有一点,我现在好像被什么困住了,不能入梦,想来这应该是折澈做的,你能不能帮我说说他,让他撤掉这层障碍?”
南宫肆抿唇看了沈倾半响,直把沈倾看得头皮发麻。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都说了眼见为实了,怎么现在又是这么一副样子?”沈倾也有些火大。
南宫肆嗤笑一声:“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你这是什么意思?”沈倾没觉得自己之前说的那话有多可笑啊,而且自始至终,她说的都是大实话。
“让折澈解开你身上的束缚,然后让你逃走?”南宫肆的目光越来越冷了。
沈倾无语了,她觉得自己和这位真命天子真的是没有办法沟通了,好像无论她说什么,对方都不会相信。呵呵,不止是不会相信,甚至还会怀疑她暗藏祸心!
“既然如此,那请你出去吧。”沈倾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不再看向南宫肆。
南宫肆眸中闪过讶然,却也只是一闪而过:“怎么,你无话可说了?”
“我只是想起来一句话,以前我一直不相信,现在却信了,”沈倾的声音突然之间变得异常冷静,甚至还很明显地包含着讽刺,“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了?哦,叫做‘相由心生’,只有当你是一个诡计多端的人时,你才会以为所有人都是诡计多端的。恕我太过单纯,就算看出来你如此诡计多端,却还是没办法这么想。”
“你!”南宫肆并不笨,自然听出沈倾这话是在骂他诡计多端。
这次轮到沈倾嗤笑了:“难道不是吗?不过话说回来,像南宫公子这样与人相处,只怕没人会与你交心。所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为了让我们成为敌人吗?那么我不得不夸赞你一句,你已经做到了!”
南宫肆铁青着脸不说话。
“如果真的是想要对一个人好,绝对不会是这种方式,选择用囚禁的方法来靠近一个人,只会让她离你越来越远!”沈倾作为当事人,实在是太有发言权了,她现在根本都不想多看南宫肆一眼。
南宫肆的眼睛几乎要开始冒火了,但他仍然没有说话,或许他也觉得沈倾说的话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吧。
沈倾终于施舍给南宫肆半个眼神:“那么接下来南宫公子你要怎么做?是让我更加讨厌你、怨恨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