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顼一愣,瞄了一眼众人,所有人都识趣的垂下头,如果可以,他们甚至还想把耳朵捂上,表示什么也没听见。
见他们这副模样,陈顼干咳一声,肃然道:“太子妃这说的是什么话,男女有别,你怎么能和我住一起。”
东安公主摇头道:“叔叔住主殿,我住偏殿就好,叔叔,求求你可怜可怜我,我真的不敢自己住。”
她微微仰着脸,眼睛里含着泪水,如同明月下被风吹过的湖面。陈顼别过头去,道:“既然太子妃这样说,臣当然只能遵命。”
当晚,陈顼一个人躺在床上,只觉得气血沸腾,特别想做一些爱做的事情。他生来风流,直接吩咐太监去给他找来个今晚当值的宫女来泻火。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陈顼就听见有人脚步很轻的走了进来,寝室里灯光昏暗,他还没看清来人究竟长什么模样,那人已经如泥鳅一般钻进了他的怀里,开始为他宽衣解带。
陈顼又闻到了那股异香,只觉得心跳的几乎快要从胸腔里出来。他将来人抱起来,压在床上,他只觉得一双小手灵巧的抚摸着他的脸,他的耳朵,最后抚摸着他的脖子,然后他脖子上一痛,很快就撒手人寰了。
东安公主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陈顼,她将匕首拔|出来,盘腿坐在床幔后面。等了好一会儿,那太监才带着宫女过来,小心道:“王爷,人已经来了。”
东安公主没说话,只是抬起陈顼的手,将床幔撩起了一角。
太监会意,对宫女道:“你便脱下衣服过去吧。”
那宫女羞红了脸,点了点头,她赤条条的走进床幔,如一只雪白的羊羔,然后她就真的如同羊羔一般被人给擒住。
东安公主拿着匕首顶着她的喉咙,然后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那宫女恐惧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出声。
东安公主也点了点头,然后手一转,就用匕首切开了宫女的气管。
太监只看到床幔里两条人影交叠,还有激烈的女人的呻|吟声,会心一笑,离开了寝室。陈顼一向不喜欢别人围观他做事。
东安公主听见门关上的声音,不由松了口气,将两个尸体叠在一起,将匕首塞在宫女的手里,然后她推开窗户,打量了一会儿四周,见巡逻的队伍没过来,便跳到窗外,走了十几步,再推开窗户,回到了自己今晚的寝室里。
东安公主心情愉快的躺在床上,不知为什么,这是她第一次杀人,还一次就杀了两个人,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怕。甚至心情还非常愉快,在这一刻,她才确信自己果然是高家人,流着娄太后神经质的杀人魔的血液。
韩子高正坐在院子里赏月喝酒,他也很高兴,为此又倒了一杯酒,举杯笑道:“臣这杯酒敬殿下,不,应该说是敬陛下才对。”
乌云过去,被敬酒的人从阴影里现出来,这是个小男孩,和陈太子长得很像,他正是陈太子一母同胞的弟弟陈伯茂。
陈伯茂笑容可掬道:“多谢,等朕当上皇帝,咱们陈国的兵马也都仰仗韩将军了。”
韩子高笑道:“臣能被殿下如此器重,实在是臣的荣幸。”
陈伯茂道:“我今日的一切,都是拜将军所赐,是我该感谢将军你在我这么多兄弟里选择了我。”
韩子高道:“殿下是先皇的第二子,如今太子逝世,当然应当由你来继承大统。”
陈伯茂开心的点了点头,他瞧着月亮,忽然道:“我那皇嫂她怎么会信先生编的那些事呢?这世上哪有能改变人家外貌的东西。”
韩子高不屑道:“太子妃自幼长在深宫,她哪见过江湖的奇技淫巧,天真的认为这世上有这等改头换面的手段也不足为奇。何况她绝不会去见安成王抓到的芳夫人,安成王也不会让她来辨认这是不是芳夫人,她没见到人,自然能心存侥幸。何况一个人不聪明,往往就会想着别人也和自己一样蠢,所以她能信我那些安成王抓到个假的芳夫人的鬼话,她可能以为别人和她一样,轻易就能被骗了。”
韩子高饮了口酒,继续得意道:“何况我口口声声说的都是要奉她作皇后,让她掌握权柄。是做一个被幽禁的俘虏好还是做一个位高权重的太后好,太子妃心里当然很清楚。她被我许下的承诺迷花了眼,潜意识里就会忽略所有让她发现这个承诺是假的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好卡,卡死我了。话说这尺度应该没问题吧,我能说我写的时候想的是赤|裸特工么。小时候什么都不懂看的这片哈哈哈哈哈影响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