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皱眉,看着大玉儿的时候,她的神色也变了,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姑娘提醒的不错,侧福晋果然中毒了,”大夫抬头看着我,面色灰沉的说。
我的心顿时被提了上去,扎伊着急的开口:“好好地,怎么会中毒呢,你快瞧瞧,这是什么毒?”
大夫面露难色,继而摇摇头道:“不是我不看,只是此毒十分隐秘,我只能通过验血知晓侧福晋中毒,至于到底中了什么毒,还要看二位姑娘,近日来侧福晋来饮食起居可有什么不妥?”
扎伊和大玉儿面面相觑,两人都是一脸的迷茫,根本想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我站在那里,沉吟了一会,对扎伊道:“去里屋将那盆复瓣茉莉端出来,还有也将格格素日来点的凝肌香拿出来。”
扎伊看着我,啊了一声,见我确定的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再犹豫,立即往里屋走去。
大玉儿咦了一声,看着我问道:“那两样东西可有什么不妥?”
我嗫嚅着,有些不确定的回答:“我也是猜测罢了。”
大玉儿好像想起了什么,面色有些低沉,秀眉也渐渐的蹙起。
扎伊将两样的东西都取了出来,放在桌子,我指引大夫过去,“大夫且看看,这两样东西可有不妥?”
大夫没有迟疑,先打开装着凝肌香的盒子,用银针试探,可是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又用手拨了拨那盆茉莉,翻了几下,却是皱眉,道:“并无不妥。”
我的心沉了一下,有些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
大玉儿也看了看那盆茉莉,道:“这茉莉除了叶子肥些,土壤红些,放在我屋中,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
大玉儿的话如同惊雷般点醒了我,我伸手拨开了茉莉的叶子,便看见了深藏其下的土壤,果然如大玉儿所说,鲜红如血。
我用手指捏了一点泥,凑到鼻尖嗅了嗅,一股异样的味道钻入鼻尖。
大夫也如法炮制,嗅了嗅后,皱着眉头又取了凝肌香,凑到鼻尖嗅了嗅,很快他的眉头舒展开了,笑道:“原来如此。”
“有头绪了?”我连忙问道。
大夫点点头,“这香料中加了一味莬丝草,这倒也是无事,只是这盆栽的土壤中被放进了宵黄,茉莉生长,必然要从土中吸收养料,如此一来,宵黄也被吸收,随着花香,散入空气,与这香中的莬丝草相生相克,形成剧毒,初时会觉得不适,时间不长,必然气血衰竭,后果不堪设想。”
我的手脚顿时发凉,心中阵阵后怕,心中的猜想被落实,反而觉着可怖,将毒下得如此隐秘,又是如此狠毒,可谓是用心良苦。
“侧福晋还好发现的早,中毒不深,大可不必担心,待我回去开个方子,吃几味药便可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