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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四个世界10(1 / 2)


江时暮笑的温柔无害,手中的剑缓慢的推入郑医修的胸口,伤口又深了几寸。

“没关系,天色尚早,我们慢、慢、来。”

郑医修咬着牙,额角青筋凸起,冷汗涔涔。

江时暮一点也不急,把玩着手中的剑,随着他的动作,没入胸口的剑将伤口撕开,血液又从衣服上渗出。

“你说,我是先挑断你的手筋,让你没办法炼丹,还是先挑断你的脚筋,让你没办法行走?”江时暮的语气轻松,就像在问明天喝粥还是吃面。

郑医修心底的防线已经被冲破,仅剩最后的倔强。

江时暮忽然笑出声,低沉又有磁性,但郑医修并没有心情感受这撩人的声色,因为江时暮出口的话再一次令他直冒了冷汗。

“那不如,我就把你的手脚一并砍断好了。这样我就不用为难啦!”

尾调上扬,透露着找到解决办法的欣喜,似乎真的在为了自己不用纠结而开心。

“等、等等,我说。”

郑医修直接大叫出声,因为过度紧张而导致喉咙沙哑。

他无法在忍受这样的江时暮,明明笑的一脸明媚,口中却说着可怖的话语。

“我说,我都说。不、不要杀我!”郑医修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口中反反复复的念着‘不要杀我’。

“装疯吗?”

江时暮也不恼,抬脚就往郑医修的胸口踹,突如其来的外力让毫无防备的郑医修直接栽倒在地,他闷哼一声,狼狈的趴在地上。

那身仙风道骨的白色衣袍已经染上尘土,不复来时的光鲜。

江时暮轻抚着手中的剑,猛然朝天空一抛,剑在空中翻了个跟斗,又稳稳当当的落在江时暮的手中。

嗤啦一声。

两个小厮根本没看清江时暮的动作,等回过神来,江时暮已经站在了郑医修的面前,手中的剑刃擦着郑医修的左手,将他的衣袖钉在了土里。

郑医修的心脏突然猛烈跳动几下,是劫后余生,对江时暮后知后觉的恐惧。

“哎呀!”江时暮眸中闪过戏谑,“没刺中,抱歉,我再来一次……”

“因为方夫人中毒了,需要你的血缓解毒性。”

郑医修终于崩溃了,不管不顾,前言不搭后语,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方夫人崩溃了,小儿子死了,方夫人中毒了,魔修来报仇……”

江时暮细细听了一下,倒也理清了个大概。

方宗主自知不是魔修的对手,所以灰溜溜的回到了方家。

可方夫人气他的软弱无能,大吵大闹着要去找魔修报仇,方宗主一时没拦住让人跑了出去。

哪知方夫人真的撞见了又到城中虏人的魔修。

已经被仇恨冲昏头脑的方夫人,那还记得自己敌不过对方,气势汹汹的就动了手,魔修触不及防之下,还真被方夫人伤了手,一怒之下拍了方夫人一掌。

被赶来的方宗主给救下,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并且答应帮魔修继续寻找合适的孩童当祭品,魔修这才绕过他。

然而,方夫人突然昏迷不醒。

请来的医修来上门诊治,发现方夫人所中的毒是魔宗毒性最强也最折磨人的一种毒药。中毒之人体质多变,忽冷忽热,不仅夜晚发噩梦,连同白日也神志不清,皮肤会莫名溃烂,又痛又痒,是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

方夫人偶尔会清醒,不愿这么生不如死,多次自尽未遂。

方宗主无奈再次请了医修上门,可医修只能开缓解疼痛的药,根本无济于事。

方夫人也就再次发病。

宗门上下都不得安宁,宗门的大多数仆人都围着方夫人转,生怕她再次自残。

也正因如此,他们忽略了还在襁褓之中的方堰,一整天都没喝上一口奶,饿得啼哭不止。

一大一小都不消停,方宗主越发心烦气躁,从下人手中夺过方堰,举起他就想往地上摔。

怎么也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那医修见状赶忙上前拦,这一拦倒是让方堰苟活了下来,可也让方堰此后的生活都沉浸在噩梦之中。

普通人要在六丨七岁的时候才会显现灵根,有些天资愚钝的要等到十一二岁才会显出灵根。

但方堰不同,他一出生便显现出了单一木灵根,是天生的丹修。

可方堰年纪尚幼,就算是灵根已显现,可也无法修炼。

也不知那医修是如何突发奇想,取了方堰的血来做药引,还真的压制住方夫人体内的毒性。

但是毒未解,只是暂且得到压制,延缓了毒性。

经过多次的试验,医修发现并不是丹药的效果,而是方堰的血可以压制毒性,或许和他的灵根有关。

为了防止秘密泄露,方宗主直接杀了这名医修,至于方夫人,每到月初月末都需要取方堰的血液来压制毒性。

一直持续到方堰六七岁,因为前一晚被放血过多,导致贫血陷入昏迷,而下人们没照顾好,着了凉,夜晚高烧,大病了一场。

方夫人担心方堰死了,就没有新鲜的血液来压制体内的毒。

方宗主这才急忙的到处寻找医修,最后找到了郑医修给方堰治病。

而郑医修也是意外听到了方家夫妇的谈话,这才知晓。

但他面上没有表露分毫,而是用迂回的方式,先是求得一处住所,接着又以方堰体质特殊为由,让方堰来给他试药。

并且将有益处的丹药全数奉献给了方宗主,得了好处的方宗主,自然允应了郑医修的要求。

之后,方堰就日日到郑医修的住处打杂,每每炼制出新的丹药时,便拿方堰试药、也试毒。

郑医修见江时暮的脸色越来越黑,当即爬起来跪好。

“我,我一时迷了心窍,这才犯了错。请,请你饶过我吧。我真的,对不起,我……”

听着郑医修的苦苦哀求,江时暮抿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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