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腰……
白魄这次张了嘴,连叫声都哑掉,眼泪无法克制的流下来。
真的,真的太疼了。
汪硕停下动作,仔细观察着白魄脸上的表情……白魄现在真怕了汪硕再有动作。
他哭着喊:“别再动了,会死人的,呜!”
“不会。”汪硕摸摸他的脸安慰,不过当真没再动,低下头来,一点点吻着白魄,动作万分轻柔。
白魄没动,任由他一点点吻遍自己全身,那样细碎珍贵的吻,让他身上的痛觉有所缓和,他抬眼不轻易间碰触到汪硕的眸子,狭长的眼现在没有半点暗光,非常清澈,闪着足以软化他的温柔。
这个男人,居然只有在床、事上才会完全放下面具吗。
原来,他毫无遮掩的时候,眼神是这样的。
白魄有些后知后觉,汪硕现在的温柔和以前任何时候他所见的温柔都是不同的,他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却觉的现在的汪硕,真实的让他惊颤。
他有些看傻了眼,头顶男人的吻终于落到他的眼睛,他微微闭眼,睫毛颤动,对方的唇正非常仔细的轻碰他每根睫毛。
……(河蟹爬过)
都到了这一步,劝阻显得可笑。
白魄伸直双手,洁白的十指慢慢合拢,抓紧身下红色绣花的床垫……
……
空气中有了些冰冷的味道,已经十二月,不是常青的树上面的枝叶也早已落完,汪硕没喊人进来伺候,自己站在床前一件件的把衣服穿了起来,身后人呼吸声平缓,他从地上捡起腰带,扣在结实的腰身上,转过身子低下头,轻吻一下床上人的额头。
白魄肉嘟嘟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呢,但睡的非常安稳,想是累坏了。
也是,他折腾了这么久,对方是第一次,哪里吃得消。
把袖子平整了下遮挡住咬痕,他最后在攀登顶峰的时候无视了对方的求饶哭泣声,只一个劲的猛攻惹怒了白魄,抓过他的手臂便是狠狠一口,这伤痕哪能见人。
他摇摇头,有些无奈。
在床、事上,他向来的节奏便是掠夺,这样安抚对方的性、事,他也还是第一次,难免最后关头有些控制不住,白魄也真是,逮着机会就报复回来。
推开门,门外还是大白的天,不过晌午。门口早有文臣武将在等候。
屈一算当先走上前几步,透过他的身影看房内一眼。汪硕了然,“他还在睡,没事别打搅他。”
“是!”收回眼神,屈一算把目光落到了汪硕身上。
这几日大周非常热闹,武林和朝堂闹成一团,不为别的,就为他看的这个人。
大周二皇子公开纳男妃,滑天下之大稽。
虽不举行婚礼,但白魄的名字可是真真切切入了皇家玉盘的。
听说老皇帝被他儿子气的绝食了好几天,砸碎了不少珍贵国宝,倒是一直和秦昭硕唱反调的大周大皇子一反常态的表示支持,若非秦昭翼满脸笑意的赞肯,恐怕白魄名字要入皇家记载还要费不少心思。
不管史官文人的口诛笔伐,秦昭硕特立独行的做着他愿意的事情,其实这件事情就是在二皇子阵营也是起了不少风波的,但都一一被他压制下。
这当中又牵扯了多少血雨腥风就不提了。
婚礼虽然不办,但好歹也是侧妃,若秦昭硕日后成了皇上,那这就是四宫主事娘娘之一,名份都下来了,礼部官员也只好按照祖制为白魄做衣服,头配,挂珠,可等这些东西送到二皇子府,汪硕只瞥了一眼,就让管家都扔进了库房,开什么玩笑,一堆女人的东西,让白魄怎么佩戴?
日子该过还得过,汪硕视线漫不经心的从底下站着的众多文官武将身上扫过,最后对视上屈一算的,他一点头,屈一算马上再走几步到了他身侧。
“人都打发掉了?”
“是!就是皇上那边的有些难对付。”
“他从来也没希望我好过,这次倒是固执。”汪硕喃喃一句。
屈一算不敢搭话,看汪硕在深思什么,想了想,又对他身后的房子看一眼,问:“还继续给白公子用药吗?”
汪硕听着问话,也停顿了下,想了想,还是说,“看他的情况,他若情绪暴躁就继续用,若还正常,那就先不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年代,纯属无奈,请勿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