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冷言那一脸想杀人的样子,我暗自吞了口口水,小声的问,“你想进来喝口水么?”
“你怕我?”
“…………”我忍了忍,说了句“不怕”。
最终,他也没进院子,转身走了。
锦癆
“哎!”锦华推我一把,“想什么呢,叫你几遍都没回应。嗯?这是什么?”
被锦华这么一推,我藏在袖中的梳子“啪嗒”一声掉了出来。
想弯腰捡起,被锦华快了一步。锦华拿着梳子左右翻看后,喃喃道,“这不是冷言整天拿在手里发呆的那把梳子么……”
我刚想问锦华话,锦华却一个抢先的举起梳子,质问我,“说!他的梳子怎么会在你这!是不是他送你的定情物!”
定情物么?蓦地,又想起那天那人那树下,他说,“清明,这把梳子送给你,以后你的发髻乱了,就用它梳吧……”
“被我猜中了?!”看我不回话,锦华惊叫着自己下了定论。
我伸手夺回梳子,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我耐心的把去鹰族路上发生的事跟她说了一遍,锦华不信,夺过梳子去看上面刻的字,又去翻我衣服上绣的字。
确认之后,不忘埋汰我,字刻的有够难看,名字绣的有够扭曲。
听锦华在一旁絮叨,我却在想她刚刚说的那句话。
冷言他,真的整天对着这把梳子发呆吗?
他掏出的物件,都是女子才有的,有几件,我只看一眼便欢喜上,且还很熟悉,似乎那本就是我的一般。
那些,当真如这把梳子一般,都是属于我的吗?
“清明,这把梳子送给你,以后你的发髻乱了,就用它梳吧……”
耳边嗡嗡回响着这句话,扰得我口干舌燥。伸手拿起桌上锦华倒得水,仰头饮下,水入吼却突然又被我吐出,口中留下一阵的腥甜。听锦华“哎呀”一声,突然,一切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