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连喝几口茶压惊,“既然这么欢喜媚儿,召回来便是了。”
冷言瞥我一眼,“召她回来,你不会吃醋?”
我拍着桌子哈哈笑道,“我会哭着求你休了我。”
冷言猛的一拍桌子,大声喝道,“滚!”
场下的舞姬这次是真的跳不下去了,纷纷逃一样的跑了。
冷言一副靠近者死的摸样,吓得婢女们没一个敢上前收拾点心,我叫锦华,她装作没听见似地不理我。
好吧,我淡定的挽着袖子把东西收好,重新装进盘子里,放在冷言的脸前。冷言哼的一声别过头去,我把盘子里的点心倒进锦华给我缝的随身包里,朝锦华道,“咱们回去。”
“不许!”冷言厉声拒绝,我不争气的又坐回去了。
冷言看一眼旁边的侍卫,侍卫马上招呼下一场表演的上场。
因为冷言突发生气的缘故,以喜气开头的庆功宴最后办的跟举办丧事一样。
庆功宴快结束时,冷言压着声音说,“今晚侍寝。”
我一惊,条件发射的回了一句,“今天不方便。”
冷言看都没看我一眼的起身走了,他走了,结束语也就要我说了。锦华怕我开口没个正经,提醒我说,“说个散场就行了,有主场者顶着。”
我朝她做个晓得的表情,稍稍整理一下华服,站起来朝庆功宴的各位功臣说,“各位辛苦了,到此结束,各回各家,洗洗睡吧。”
功臣们哄笑成一团,我带着锦华,挥挥衣袖,拖着衣服走了。
一跨进院门,我赶紧让锦华关好大门,拴好门闩。
在蛇族的地盘,我老是怕哪天正睡着,哪条蛇爬到我被窝里,一口咬死我。
于是,我给院门上钉了好多个门闩,一般人没有个四五脚,是踹不开滴。
锦华上好最后一个门闩,幸灾乐祸的问,“不留门么?”
我白一眼她,“他要是真想来,多少个门闩都没用。咱们院的院墙就那么高,一个跳跃就进来了。”
锦华没好气道,“那你还让我上门闩。”
“这你就不知道了,不管顶不顶用,上门闩是表示不欢迎他,他如果有点智商,就不会再进来了,门大开着,意思就错大发了。”
事实证明,冷言是个没智商的人。
一声木板破裂的声音传来,我心痛的捶桌子。上好的木门就这样没了。赔!一定要让冷言赔!
我气冲冲的冲到院子里,冷言正踩着木门进来。对上那他张冷若冰霜的脸,我一下子没了底气。
算了,这门也不值钱。改天再和锦华去后山找一棵树,切吧切吧剁剁的做一个好了。
既然出来了,就要打招呼吧?我讪笑,“你,来啦?”
“你不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