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男朋友,就不管亲哥哥的死活了,她一定是报复我,真是没天理啊,没天理!
听到自己石化且风化成沙的声音,欲哭无泪的花月楼呆在原地。由于脆弱的小心肝受了此等严重打击,他只好怔怔地看着偷笑的凌洛,为折腾自己而做着准备。
“来来来,把这个喝了。”
一个小小的瓶子塞到了花月楼手上,他往里面瞅了瞅,什么都看不到。想问,一看到凌洛的表情,他又把话咽了下去。
仰头将瓶子里的东西倒进嘴里,凉凉的,什么味道都没有。
凌洛把他摁到凳子上坐好,笑道:“感觉怎么样?”
咂咂嘴,花月楼口齿不清地说了一个字:“……麻……”
“麻就对了!”凌洛高兴地拍拍手,抬起他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张开麻得没有感觉的嘴巴,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舌头已经没有知觉了。
就在花月楼感到自己的哈喇子,快要从嘴里流出来的时候,凌洛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只火红的——□□。
□□的一条后腿上系着根细绳,绳子的另一头,系在凌洛右手的小拇指上。
她捧着□□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脸上带着近乎狰狞的笑……
“千万不要动,很快火蚕就会爬到你的喉咙里去。我把这只朱蛤放进你的嘴里,只要火蚕一出来,它就会把它吃掉,你的蛊就解了。”
嘴麻得不能说话,就连哼哼都困难。花月楼只能惊恐地瞪着眼睛,看着凌洛把那只黏糊糊的□□放到自己的嘴里。
不是说,自然界的生物,凡是红色的必有剧毒的么?这么红得发亮的一只□□,应该是剧毒的吧?她怎么就能这么若无其事地,放进别人嘴里呢?
我可不是什么百毒不侵啊!你不怕蛊还没解,我人就先挂了吗?
正当花月楼无限怨念之际,另一个清瘦的身影从外面晃了进来。
霁月拿着一颗石榴,不停地往嘴里塞着石榴籽,如同逛大街般悠闲地走到他面前。看了看蹲在他嘴里的朱蛤,掰了一半石榴递给凌洛。
两个丫头在他面前吃得很欢乐,不时回头查看他的状况。花月楼觉得,自己就是她们吃零食的时候,用来观察的消遣品。
“哥,你千万别动!”霁月那张从进门就没有停过的嘴,终于发出了声音。不过,她一说话,花月楼就有些坐不住了。
“这个朱蛤和火蚕可是天敌。火蚕怕光,朱蛤眼神不太好。你要是不动,等火蚕爬到你嘴里以后,朱蛤一定可以吃了它,那就没事了。
要是你动了,说不定朱蛤就会掉进你的肚子里,到时候,它和火蚕在你肚子里打上一架……啧啧,你不死也得少半条命。”
瞪着眼前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丫头,花月楼连死的心都有了。
突然,一个凉飕飕、滑溜溜、潮乎乎的东西,在他喉咙里一滑而过,他的心跳顿时漏了两拍,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
“好了!”凌洛欢快地说了一声,右手一收,朱蛤又回到了她的手里。她看了看朱蛤,厌恶地叫了起来:“哎呀,好恶心,好多口水哦!”
把石榴往桌上一放,她带着朱蛤朝院子里的水井冲去。
看着花月楼脸色苍白地坐在那里,霁月好心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了,哥。蛊虫被那只□□给吃了,你没事了。”
“呃……”
花月楼大声地呕着,一手捧着胃,一手捂着嘴,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直奔鲜花满楼的大门。出了门,转个弯,瞬间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啧啧,可怜的孩子!这是遭了多大的罪啊,可怜、可怜……”
霁月很是同情花月楼的遭遇,如果,她笑地不是那么幸灾乐祸的话,会更有说服力的。
等凌洛把自己和朱蛤洗干净之后,回来没有看到花月楼,不由问道:“走了?”
“嗯。”霁月吐出几粒石榴核,挑眉道:“这会儿,八成在哪儿吐呢!”
“切,他还嫌,我还没嫌他把朱蛤弄得一身口水呐!”说着,她又厌恶地瘪瘪嘴。
霁月把桌上的石榴递给她,挥挥手朝门口走去:“走吧,还有陆小凤的蛊没有解呢。”
“走!”凌洛立刻又笑了起来,好久没有这样整过人了,好好玩!
看着她蹦蹦跳跳往外走地那股高兴劲儿,霁月只有暗自祷告:陆小凤,你别怪我啊!这可完全不关我的事。
是洛洛因为无聊,才会想出这些法子来整你们消遣的。我最多也就算是个帮凶,真的不是主谋啊……
两个女子悠哉地吃着果子,摇摇摆摆地朝某个倒霉蛋的房间走去,眼角眉梢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JJ抽搐完了么?
为什么数据这么惨淡?更文木动力啊……
我写的果然是小冷文啊小冷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