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才Voldermort打量她的时候,载之也在暗暗观察着:这个男人大约三十五岁,长得颇为英俊,黑色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非常传统的英国绅士的发型,笑得很标准,扬眉时自信满满,很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气概;行礼时动作讲究得有些僵硬,看来他为了进入上流社会很费了些功夫。
“先生,我记得你还是我在霍格华兹时的学弟?”载之看到他想开口,抢先说了这句话
“是的,夫人,很高兴你还能记得我。我也记得,即使在学校,夫人的名声已经为人熟知,而今夫人载誉归来,恐怕所求甚大?”
“只不过是做生意罢了,有什么所求?我是生意人对虚名并不看重,只要能够赚钱就行了”载之有些暗恼。
“夫人,我听说你负金仙血脉,是吗?”
“哦,我父亲的确是金仙,这不是秘密,全中国的修行人都知道。”载之有些警惕地说
“如此高贵的血统怎么可以屈尊去伺候那些卑贱的麻瓜?相信你的父亲也会心疼的。”
载之嫣然一笑,“不,中国并不鄙视麻瓜,而且英国王室在18世纪也曾提出过重商主义,不是吗?”
“相信我,夫人,我们见面的事情估计已经为凤凰社得知,那些热血过头的人不会接受你的帮助的。”Voldermort身子向前倾,声音低沉,仿佛耳语一般说道,温热的气息轻拂过载之的脸庞。
“我并非慈悲心肠地去帮助他们,只是公平交易而已。”载之则后倾靠在椅背上,定定地看着他说道。
“是吗?夫人,祝你好运!”Voldermort举起酒杯,向她致意。
载之也举杯回礼。
接下来的汤与甜品也就在这种小心翼翼、只谈风月,不谈国事的气氛中过去了。
午饭后,Voldermort送载之上马车,站着马车旁低声说道:“夫人,期待和你的下一次见面,并且,希望未来的一段时间内,你我合作愉快!”载之亦微笑颔首。
“Go,gentlman!”
“Go,lady.”②
道别后,看着马车辚辚驶远,Voldermort不禁思索:难道英国已经如此诱人,连向来温文尔雅的东方古国也忍不住上蹿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