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跟上次不同,这次是英国内部的。”
“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密涅瓦,8年了,你在英国住了8年。在霍格华兹渡过了人生中最甜美的7年,你怎么舍得毁掉它?”
“毁掉?不,我只是做生意而已。”
“你二战时得到的还不够多吗?”
“你爱你的祖国,就不允许我爱我的国家?那时神州陆沉,国难当头,我……”
“我明白了,但现在你的国家已经成立了。”
“你忘了美国的对华封锁了,先生。”
“那是麻瓜做的事,与我们无关。”
“你不是一直亲近麻瓜吗?有难同当,有什么不好?先生”
谈话双方都面带微笑地一边说话,一边看着街边的老房子与橱窗里的琳琅满目的商品。伦敦是属于晚上的,这时大街上都是衣冠楚楚出来寻欢作乐的浪荡绅士亦或是明眸皓齿、双颊微红的妩媚淑女。载之与邓布利多显然是其中的异类,人们纷纷猜测:是不是一位古板的老绅士专门跑出来逮翘家的孙女。好奇的目光与带着欲望的打量让载之面颊微红,双眼却更加兴奋地看着这一切。
邓布利多也在看着,还是无力地问道:“密涅瓦,你怎么舍得毁掉这一切?”
“这是你们的选择,不是吗,先生?”载之一边向一个英俊的绅士抛了个媚眼,一边回答。
“Indeed。”邓布利多喃喃低语,手无力地松开,载之像鱼一样滑出去,转眼就消失在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