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起来?,这点痛苦算得了什么?不值一提罢了。
五十多年了,他?以为自己?早已习惯,可就在刚才那一瞬,他?发现自己?并非无知无觉,他?还是会痛。
只是以前从未有人关心过他?是否会痛。
他?一边想着一边摸着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突然注意到怀里的脑袋上不知不觉地冒出了一层青茬。
别看小和尚不怎么长个?儿,头发倒是长得很快。
这么摸着,有些扎手,也不如以前舒服。
于是他?说:“今后别剃头了,把头发留长吧。”
“啊?”毓秀不知邪神为何跳到这个?话题上,他?本是昏昏沉沉地靠着邪神的胸膛,闻言茫然地说,“可是和尚不能?留发。”
“你不是和尚了。”
毓秀愣了下,才嘀咕道:“我怎么就不是了?”
“你师父死了,你那两个?师兄也成?不了气?候,清怀寺迟早沦为一座荒庙,留不留发对你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邪神摸着他?脑袋的手往下滑落,轻轻捧住他?的脸,“退一万步讲,就算你师父还在,你那两个?师兄也老老实?实?地呆在你师父身?边,你依然回不去清怀寺,我不会让你回去,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把我也带回去。”
“……”
毓秀被邪神理直气?壮的态度惊到了。
他?暗戳戳地想难道这位大佬对自己?的身?份没?点数吗?如果他?真的把邪神带回清怀寺,只怕即便怀善复活了也要?被气?得再死一次。
本来?毓秀还想就他?是否留发的问题再说上几句,无奈他?着实?不好受,身?体?不舒服,脑袋也一直发胀。
他?只能?就此作?罢。
毓秀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他?是被一双手硬生生勒醒的。
睁开眼便瞧见一边宽阔的肩膀,肩膀后面那张红木桌上的烛台照亮了整间屋子。
屋里窗户紧闭,又彻夜点着烛台,根本分不清日与夜。
毓秀睡得手脚酸麻,想活动一下身?子,可惜邪神把他?抱得很紧,像是恨不得要?把他?揉进怀里。
他?仰着脑袋,有些喘不上气?,努力推搡邪神的肩膀。
奇怪的是,明明邪神无须靠睡眠养神,此时此刻却仿佛被梦魇一般,怎么都喊不醒。
邪神双眸紧闭,长睫微颤,眉头拧得死紧,看起来?好似极为痛苦。
无论毓秀如何推搡他?,他?都没?能?睁开眼,可他?的手始终下意识地抓住毓秀不放。
他?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含糊不清,也听不明白。
毓秀凑近仔细听,只听见几个?零碎的词。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待我……”邪神说,“好痛苦……”
这些词,反反复复地说了很久。
毓秀用?双手圈住邪神的脖子,主动亲吻对方的脸,亲吻对方的唇……先是蜻蜓点水、浅尝即止,后面干脆伸出舌来?堵住邪神的呻/吟。
翌日。
毓秀醒来?时,邪神已经不在床上了。
他?下床穿好衣服,走到外屋,才看见邪神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纹丝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见他?走近的脚步声,邪神转过头来?,问他?:“还想见你那两个?师兄吗?”
毓秀当然想。
“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邪神说,“但是你只能?在这里和他?们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我后面想写一篇猎奇向的文,估计下下篇开,就在专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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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办婚姻[o攻a受]》
殷晏是个优质a,高三那年,突然收到两个噩耗。
一是他亲哥逃婚了。
二是他亲哥逃掉的婚落到他头上了。
即将和他结婚的o是个霸总,身材高挑,气质清冷,典型的高富帅,就是大他整整一轮。
三十岁的老o……
殷晏绝望了,心想自己这棵嫩草刚成年就要被老牛吃掉了吗?
他内心极度抗拒这门婚姻,想方设法地找事,但是o很完美,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把他当成儿子似的照顾得无微不至。
某天,o发热期到来,恰巧被殷晏撞见。
殷晏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嗅着满房间的信息素味,看着o通红的脸颊和白皙修长的天鹅颈,顿时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字——冲。
于是,他就冲了。
接着,他被日了。
-
殷回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弟弟居然被o日了,气得他连夜从国外赶回来,拽起才偷偷哭过一场的殷晏直奔家里。
家里人正在吃饭,o也在。
殷回二话不说开始数落o的七宗罪,脾气差、小心眼、心机深、喜欢使用冷暴力等等……
o安静听着,顺便剥了一盘子的虾壳,等殷回说完,他才抬眸看向旁边的殷晏:“闹够了?”
殷晏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o说:“闹够了就过来吃虾。”
殷晏看了眼o那张漂亮得不似真人的脸,终是讪讪转向他哥:“哥,那个,你说完没?你要是说完了,我先去把虾吃了,不然放凉了。”
殷回:“……”
结果当天晚上,殷回再次接到殷晏的电话:“哥,我错了,我的屁股好痛啊呜呜呜!”
殷回怒骂:“活他妈该啊你!”
体质上的弱攻强受/o攻a受/攻比受矮5cm
为爱发电/不接受无理刷负和人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