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芊筠,”季景琛眼神寒得似把冰刀,俊逸好看的脸上覆满讥讽,“你别忘了,是谁像条母狗似的求我放过温正杰。”
母,狗?
“哈。”温芊筠费力颔着下巴,视线来来回回在那二人间辗转多遍。
她皱着眉,拼命的笑,喉间的那股腥甜复涌上来,只怪这灯光亮眼,刺得人难受。
季景琛目光沉沉,恍若在看一滩死物。
好冷……
温芊筠侧趴在床上,像只大虾般弓着背,浑身痉挛抽搐,只依稀能瞧见一对黑影,像被置于冰窖。
大把大把的血顺着喉管涌出,及到被面,漫上脸颊。
要是死了该多好。
“她病毒发作了。”意识倾塌前,她听见方才进门的医生这般道。
那道冰冷的声音却说……
“去准备手术。”
……
冰冷的镣铐似是地狱的来物,温芊筠蹙着眉,被腕间的异样疼醒。
裸露在外的纤细脚腕被银色铁拷锁着,她被置于一张巨大的床上,粗麻绳捆住了双手,犹如待俎鱼肉。
“我还以为你会睡死过去。”寡淡的声线袭来,斥满讥诮。
佘茗雪穿着价值不菲的手工皮革,悉心打理后的栗色卷发随性的垂在两侧,脸颊精致皮肤白皙,好似人间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