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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1 / 2)


这地方只有叶秋生和沐复两个人,一个满手是血地站着,另一个则躺在地上,不停地低声痛呼。

发生了什么,似乎不言而喻。

众人默认了自己的猜测,沉默了许久,齐齐看向季婵和陈掌门。

但这其中最让季婵在意的,还是陈掌门的态度,他从见到他们两个起,便一直把目光放在叶秋生身上,眼睛里短暂的闪过疑惑和可惜,但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地上躺着的沐复一眼。

这太奇怪了,明明沐复是他的师弟啊,可是他并不在乎的模样,看到沐复时神情不由自主的冷漠,甚至还不如对待一个陌生人来的温和。

她正在心里权衡着两人的关系,陈掌门突然看向了她,和平常唠家常一样的语气,却单方面认定了都是叶秋生的错,迫不及待的想把锅甩在叶秋生身上:“立夏啊,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了。”

这话说的就有些意思了,陈掌门平日里温和谦逊,待人十分宽厚有礼,按理说叶秋生也没有冒犯过他,甚至每每见到他时,都犹如见到猫儿的老鼠一般,恨不得离他八丈远。

可他却在针对叶秋生。

没错,是针对。

若是一开始,季婵这一根筋的脑袋还没有想清楚,但到了现在,陈掌门和平常相差太多的诡异态度,让她确信了他对叶秋生的恶意。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早在把叶秋生带回来的那一刻,她就做好了会被玄门中人发现的准备。

季婵打量了一下叶秋生和沐复,突然道:“沐师兄刚刚不是说要回马车吗,怎么会来到这儿,还不小心遇到了叶秋生?”

她问出了一个最浅显也最一针见血的问题,陈掌门到底是见惯了大风大浪,这点儿小意外丝毫不会让他自乱阵脚。

他表情镇定,稳若泰山:“许是中间嫌闷,出来透透气吧。”

他不依不饶的,哪怕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蹊跷,也依旧要把伤人这件事按在叶秋生的头上。

不止季婵,叶秋生也对此一清二楚,早在沐复突然说出那些奇怪的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

故而现在真的遇到了这种情况,竟然也不觉得意外,他头发垂在两侧,遮住了大半脸颊,也遮住了眼里的讥讽与嘲笑。

这出戏演的真不怎么样,甚至看起来让人发笑。

地上沐复整张脸都被道袍捂了起来,血液从他脸上浸湿了衣袖,他眼神怨毒,没想到自己以身作饵,却伤了那么重。

越想越愤怒,越想越怨恨,一开始的恶意如泡了水的海绵一般,越发膨胀起来。

他张开嘴,无声的说道:“你上当了,等死吧。”

作为一个演员,却把自己的剧本暴露了出来,活该这场戏演不下去。

叶秋生不屑地勾起嘴角,右手上血液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流,他的表情淡定,似乎完全不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沐复却不知为何,突然有了种不妙的预感。

那边,季婵没有质疑陈掌门的说法,她只是选择陈述事实,冷静道:“陈掌门说笑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谁又能作证是叶秋生伤了沐复呢?”

当事人还不能指认凶手吗?这句话着实有些赖皮了。

周围人都在窃窃私语,尤其是上清派。

所有人都在指责她耍赖,说她身为一府之主,证据确凿竟然还在狡辩,让他们太失望了云云。

还有人说没想到季婵根本不像传闻中那么光明磊落,大公无私等等。

反正没有几个相信叶秋生的,都在意正言辞的谴责他们,恨不得原地就让叶秋生认罪伏法,这态度着实让人发笑。

季婵还没有作出反应,问心却气得爆粗口:【这群人是傻了吗,明明就是你来救的他们,现在没了危险又过河拆桥,开始指责你,他们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她并没有意外,本质上来说,他们到底还是两个门派,怎么可能无条件信任她。

她倒也没有生气,随意听着,没有放在心上,依旧很淡定:“从来到这儿,你们都没有问过他们一句话,就把所有的错都怪在叶秋生身上,这是不是有些太不公平了?不管发生了什么,总要听听当事人的说法。”

上清派正在窃窃私语的弟子一顿,表情略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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