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良一脸痛心,叹为观止。
陆与呵的笑了一声:“要脸的人永远都追不到你,乔小良,你就是个小怂包,时时刻刻都在准备跑路,不是吗?”
乔良心虚的立马把头低下,装死。
陆与手收紧,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眼神逼人,“我已经不是20岁,我没有耐性一直等你。”
他不是20出头的小伙子,有大把的时间浪漫爱情,到他这个年纪,30多岁的男人,过程已经不重要,他只要结果,尤其是他发现了她就是算盘珠子,不拨到死都不动,就得逼着她迈步。
“乔小良,我给你20分钟的时间适应。”
他拿起手表看了下时间,23:40了,他讲:“24点,我们正式交往确定关系。”
“……你神经病啊?”
乔良低叫,脸涨红了,她不服气:“你威胁谁呢?啊!”
他摸哪呢,乔良急忙夹紧手臂弯着腰,浑身滚烫,陆与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拧了一把,在她耳边说:“24点,我从来没对你用过手段,别逼我。”
乔良抓起手表看时间,就剩下18分钟了,她急得鼻尖冒汗,她这个人就不能有压力,一有压力就急,她在他腿上乱动,急得讲:“1晚上,1晚上行不行,你别逼我啊。”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乔良都快急哭了,她一急脑子就没法思考。
陆与看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他终于点头,“行,明天上午12点之前,珍惜你是后的单身时光。”
乔良好像查高考成?绩一样,心情好比过山车,重重地落下,心里感觉躲过了一劫,起码还有12个小时的好日子。
陆与的电话又?响了,还是孟心然打来的,乔良耳朵竖起来,直勾勾地看着他,只是这回可爱多了,眼睛水汪汪的,那神情是来自正牌女友的幽怨。
陆与搂着她的腰按到怀里,他笑,却吊着她故意不开外音。
孟心然在自己的房间里,她穿了件红色的吊带裙,一手环着腰,妆容精致的好像要参加晚宴,她原本确实是要去找陆与的。
“刚才我打电话,是谁接的?好像是乔良?”
乔良跪起身凑过来要听,陆与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笑着说:“嗯,是乔小良接的,我喊她过来的,没办法,她惹我生气了,哭着喊着要过来求我原谅——”
乔良忍不了了,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挣着他的脖颈使劲的晃使劲的晃!,不要脸啊,不要脸啊!
“噗——”
陆与喷笑,急忙说:“我这边有事,明天聊。”
他直接挂了电话,把乔良压在床上,又?一通不可说的镇压。
……
“12点了,你不回去吗?”
乔良钻到被子里,只露一个头,她有点急。
陆与嗯了一声,坐在床上曲起一条长腿,“回哪去?”
“回你房间啊,我困了,想睡觉。”
陆与往下躺了点瞧着她笑:“这里本来就是我的房间,你睡吧。”
他是认真?了,乔良急了,她从被子里钻出来,爬到他跟前抓着他的手臂晃了晃,求他:“今晚你让我一个人睡行吗?求你了?”
“……”
她的样子太认真?了,他知道自己今晚逼她太过了。陆与点了点头,在她头上揉了一把,起身下床,“那我再开个房间。”
乔良松了口气,她现在心里可乱了,她想一个人静一静,他这么贴心,她心里,暖暖的。
送他出门,乔良跑到床边,站了片刻,她啊一声叫扑到床上,她在床上扑棱打滚,完了披头散发。
“……好烦呐。”
她踢了下腿,哀哀地叫,遇到他,她总是在理智跟崩溃之间两头跑,烦吗?烦,可是一点都不讨厌,心里头还有点雀跃,还有点兴奋,还有点酥酥麻麻的期待。
拨开脸上的乱发,乔良叹气,睡不着,她肯定要失眠了,她翻了两圈坐起来,先是盘腿,然后又并起腿抱紧双膝。
她喜欢他吗?
毫无疑问,喜欢的。
他那样出色的人,她不喜欢才有鬼了,就是因为喜欢他,所以一面期待,一面又害怕,一步一步对他妥协,让他亲近,让他走进自己的生活。
她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他。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乔良歪着头,脸上有不安,又?安慰自己:“只是恋爱而已,别怕,乔良你不会陷进去的,你肯定能全身而退的。”
她连死都不怕,她什么没经历过,就是跟喜欢的男人恋爱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与要了同楼层6022的房间。
明天,万一那小怂包又?怂了呢,他是该紧追不放,还是该怀柔?
陆与脱了外套丢到床一头,门突然被敲响,他去看了眼猫眼外,打开了门。
孟心然勾了下头发,露出笑容,“忍心让我这样站在门外?”
陆与笑一笑,请她进屋,却不关门,他问:“这么晚了,我就不请你喝东西了,有事吗?”
“乔良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孟心然直接问,她对他的心思她不信他不知道,“陆与,你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心然。”
陆与原本想明天约她谈的,既然她先提了,那他也就借此说明白,他面色平静而又?认真,“我对乔良的喜欢很纯粹,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喜欢她,是以结婚为目的的,我对她,一开始就是认真?的。”
孟心然的表情收控不住,眼神极其的狼狈,她一生从来没这么丢脸过,难堪过,她还穿了他从前最?喜欢的那件吊带红裙来,现在简直成了笑话。
孟心然立刻起身,她很快冷静下来,她没法从容,只能冷了脸掩饰,她讲:“那是我误会了,抱歉。”
陆与也跟着起身,是要送客的意思,他说:“那你跟宋眉说一声,让她别再误会了。”
孟心然恢复了高傲的姿态,她微微一笑:“好,我会跟她讲的,很晚了,我先走了。”
出了房间,孟心然手扶着冰冷的墙壁,她一动不动,头垂着,一会儿,她揩去眼下的泪,直起腰脸色孤傲,风情万种的离开。
注:[1]出自,明代《牡丹亭》题记,汤显祖著。
作者有话要说:问下大家哈,男女主之间是不是写的感觉太拖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