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铄将烟在烟灰缸里掐灭，将另外一个大袋子拿了出来。
“我买了身衣服，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尺码，你穿上试试。”
曲清舒眨了下眼，她余光扫到地上被他撕扯的几乎不成样的衣服和裤子，的确是没法再继续穿了。
季景铄给她挑的是件和他身上同款的白色短袖和卡其色的休闲裤，甚至贴心到连贴身的衣物都给她准备好了。
“你先穿，我先去洗把脸，外边太热了，出了一身汗。”季景铄适时的起身往洗手间走，留给曲清舒足够的空间。
曲清舒其实已经习惯了他在某些细节方面的体贴，但是时隔三年，重逢后他的每一次体贴都像是在她鲜血淋漓的三年时光中撒盐一样。
疼痛让她欲罢不能。
等她穿好衣服后喊了一声季景铄，对方才从洗手间出来。
“等等送我去公司？”曲清舒绕开他去洗手池上拿了一次性的牙刷，一边挤牙膏一边问。
“嗯，总不能让你一个人走。”季景铄点了点头，他也没吃早饭，但是还是等曲清舒洗漱完了后才一起坐在床头柜边吃早饭。
曲清舒洗漱完后更清醒了一点，整个黑色的眸子都看起来亮晶晶的。
她往嘴里塞了一口小笼包，一边被烫的嘶嘶吸气一边问：“你对谁都这么体贴吗？”
季景铄将温热的豆浆放到她的手边，下意识的摇头：“没有。”
“哦。”曲清舒点点头。
季景铄还以为她会追着问，“你不问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曲清舒咬着吸管，红润的嘴唇上被小笼包里的汁水浸的泛着光泽，她掀起眼皮看向季景铄，没有多少情绪。
为什么只对她这么体贴。
季景铄看着她的眼神，却最终没有问出来。
他需要分清两人之间现在的关系，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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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之后，曲清舒在酒店里又休息了一会，一直到公司午休时间差不多快过去了才起身准备回去。
季景铄怕她下午会饿，路上去便利店买了即食的饭团和三明治，配了杯草莓味的牛奶。
曲清舒下车的时候接过他准备的食物，沉默了一瞬后晃了晃手上的吃的，“这么贴心？”
“第一次做炮.友没经验，买这些东西超过界限了？”季景铄倚靠在车门边，低头点了根烟，细长的女士香烟其实和他的身材并不匹配甚至有种违和感，但却出奇的性感。
“你开心就好。”曲清舒那一瞬间到底是没舍得季景铄的这一丝温柔体贴，挥了挥手后进了产业园。
季景铄就这么倚靠在门边，看着曲清舒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一直到嘴上的这根烟抽完才咬爆了里面的爆珠，带着一嘴清凉的薄荷味钻回了车里。
他连续两个晚上没有回孟和瑞那儿住，微信上没一会就蹦出孟和瑞问他到底去哪的消息。
[怎么以前没见你这么关心我去哪？]季景铄回了消息后，启动车子一脚油门往孟和瑞家的方向开。
一直到把车在地下停车库挺好，他才掏出手机看到了孟和瑞的回话。
瑞哥：[他妈的，以前你夜不归宿前也没问我要过小黄.片啊，而且那时候我都在旁边。]
瑞哥：[我是真特么担心你，醉星才开业多久，你就在里面和女人搞上了，万一被人骗财又骗色呢。]
瑞哥：[而且你以前不是说想找什么人吗，我怕你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瑞哥：[你两夜未归，那女人多大的魅力把你迷得这么晕头转向？]
季景铄啧了一声回复：[讨论我就行了，别议论她。]
孟和瑞也觉得自己妄自非议一个女人有点过分：[好吧我不该说她，那你是怎么回事？]
季景铄：[我回来了，开门说。]
孟和瑞那儿速度很快，将门打开后就对上了季景铄的视线。
他看不懂季景铄眼中的情绪是什么，但是下意识的侧身给他让了进来的位置。
“我是想找一个人，但是那个人我又不知道是谁。”季景铄在玄关处换了鞋子，又随手把车钥匙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现在我觉得吧，我要找的可能就是这个女人。”
孟和瑞关上门，跟着他身后进来，闻言皱了下眉：“你们上床了？”
“嗯。”季景铄点头，“那不然这两天我和她在被窝里纯聊天？”
孟和瑞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很傻，他换了个问题，“那你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季景铄被他这么一问又想抽烟了。
“炮.友。”
“什么？”孟和瑞睁大了眼，“你他妈还是男人吗，睡了别人不负责，还炮.友？？”
季景铄心中那叫一个苦闷。
“就炮.友这个身份还是我争取来的呢。”他说，“人家一开始只想和我419。”
孟和瑞后边想辱骂他的话顿时又咽了回去。
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