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只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昭玉,人都僵住了。
什么?公?主?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陆宴知淡淡的瞥了青衣一眼,青衣立马懂了。
别说是主子,就是他早也已经?看那陈东宇十分不?顺眼,直接上前两步,用剑背朝着陈东宇的膝盖窝用力就是那么一下,陈东宇不?受控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陈东宇疼的惨叫一声,张口就骂:“混账——”
话没出口,一旁的吕师爷就一巴掌用力甩在了他的脸上,骂道:“混账东西?,见?了公?主殿下,还不?快快行礼!”
陈东宇被这一巴掌扇的脑袋瓜子嗡嗡的响,看向?昭玉的目光,也渐渐的从方才的色眯眯变成了惊恐,“公?、公?主!”他跪在地上,就不?停的磕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公?主恕罪,公?主恕罪啊!”
一旁的侍卫给昭玉搬了把椅子,昭玉坐下,垂眸看着他们,声音淡淡的道:“这位就是吕师爷?”
吕师爷忙道:“正是小的。”
昭玉:“胆子不?小,你可知买卖官员,是杀头的大罪。”
吕师爷脸色惨白?,用力的将脑袋磕在了地上,哭着求道:“殿下,此事有误会?啊,冤枉,小的从未干过这等事啊!不?过是以为有人蒙骗我家外甥,所?以才想着见?见?来人的……”
说完,他小心翼翼的用余光去瞧昭玉的脸色。
昭玉只淡淡瞧着他,面上也瞧不?出喜怒,叫吕师爷心里头直打鼓。
万万没想到,这位小公?主年?纪不?大,竟也是个不?好糊弄的,竟领着人悄悄来此,还给他设下了这么个圈套!
他正着急的时候,就听这位小公?主问:“赵岩赵大人在何处?带本宫去见?他。”
前不?久,昭玉就已经?吩咐许岭去临昌大营中,想来,如?今已经?领了人来,将临昌陈府以及整个府衙都包围了起来,他们到底做了何事,一探便?知。
吕师爷“哎”了一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
他领着昭玉等人来到一间房门前,一躬身,“殿下,赵大人身体抱恙,正在这座院内养病。”
昭玉点了点头,同陆宴知等人一同进了院内。
吕师爷与陈东宇跟在后头,二人皆是脸色难看极了。
陈东宇声音发颤的问:“舅舅,她、她当真是昭玉公?主?”
吕师爷怒骂:“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东西?!”骂完,他死死的盯着昭玉等人的背影,很?明显,这位小公?主并不?像是传闻中是个好糊弄的,压根儿没信他方才的话,等她再见?了赵岩那老匹夫,就一切都完了!
不?过,吕师爷冷笑一声,虽说有些城府,但这小公?主难免稚嫩,尚不?成气?候。只身一人就敢带着这么三个人闯进府衙,真不?知道是说她胆大,还是该说愚蠢好。
当然,他可不?知道,光陆宴知一个,就能把他整个府里头的人都给挑了。
陈东宇被骂的面如?土色:“舅舅,我们现在当如?何是好?”他没敢说,这几日还同公?主殿下说了许多不?能说的,出了府后,她定会?拿他与陈府还有舅舅治罪!
吕师爷脸色阴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们!”说完,他吩咐:“你现在去召集府衙中的侍卫,将此处包围起来!”这小公?主大抵没料到,如?今的临昌府衙里头,可全都是他的人。
陈东宇虽说有些舍不?得这个美人,但也知道,这美人若是留下来没命的可是他。两厢一对比,自然还是他自个儿的命更为重要,闻言立马领命去了。
要不?说陈东宇是个草包呢,此时瞧见?性?命可保,没了危险,还有些心思想别的——
谁都知道,皇族这一辈就剩下两个独苗苗,除了年?幼的陛下,就是昭玉这位公?主了。所?以她并没有哥哥,而那生的极为俊美的男子,定然就不?是她的哥哥了,且瞧着与公?主相处也不?像是个侍卫,难不?成,是那公?主殿下养的面首?
陈东宇越是想,便?越是觉着自个儿猜对了。
公?主必然要杀不?能留,可这个公?子没权没势的,倒是可以留下,藏在他的后院里头。
这么一想,陈东宇心里头稍稍好受几分,也没那般肉疼了。
抛开陈东宇暂且不?说,昭玉一行人径直进了赵岩赵大人的院内。
一进去,昭玉便?闻到了一股子重重的草药味,不?想,生病这事竟是真的。
走到赵大人的门前,一位你年?纪瞧着已然不?小,却风韵犹存的妇人看到吕师爷以后,面色便?是微微一变,当即怒骂道:“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来此又要作何?有什么你便?冲着我来,莫要再加害于我家老爷!”这个妇人,正是赵岩的妻子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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