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慈强颜欢笑道:“自然是可以。”
她?心一横,打算当他们看见方长卿的时候,说?他们正在私会,虽说?这样对她?的名声不好,但好歹捂住方长卿的马甲呀。
再?说?,陈念慈又不是真的古代人,女子名声什?么不是很在意。
念及至此,她?的心才?安定?了几分,可还是有些怕。
衣柜门被?打开的那一刻,陈念慈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谁知管家松了口气,“没有,那在下去别的地方搜查,真是打扰了。”
在踏出门口之前,管家又嘱咐多一句:“齐小姐,晚上休息的时候尽量把门窗关好,有事便大喊,南院有小厮。”
陈念慈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莫管家。”
在他们走后,她?第一时间锁好门,随后走到衣柜仔细的看了看,发现?真的没人。
看来方长卿是离开了,奇了怪了,既然他能离开,何必多此一举来她?房里呢?
白天消去的困意重新?袭来,陈念慈吹袭油灯,掀开被?子上床准备睡觉,却在翻身的时候,碰到一具偏凉的躯体。
她?愣了下,随后伸手戳了戳,“是你吗?方长卿?”
对方没有回应陈念慈,直接反身压住她?,血腥味和某种熟悉的香味混合在一起。
薄唇咬住圆润的耳垂,口中喷出来的热气洒在她?的脖子上,她?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
已经确认对方是方长卿了,陈念慈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你有没有受伤?”
不知他身上的血腥味是其他人的,还是有他的。
方长卿转移阵地,咬住她?的唇,不是吻,是咬,他特地咬破唇珠,吃着属于她?的血。
陈念慈吃痛皱眉,微张嘴,却给?了别人进犯的机会。
方长卿吻着她?,声音如同呓语般小:“念念。”
后半夜,陈念慈哭着求饶:“不要了,方长卿,我好累,好撑,你出来好不。”
方长卿惩罚性的咬了下柔软,道:“不行,你不是说?对我一见钟情?吗?证明的方法,我只认这个。”
粉帐落下,掩盖住里面的春色,檀床微摇,些抑制不住的暧昧声音传出来。
夏风吹过,门外的鲜花弯了腰,久久不能立起来,好不惹人怜。
越修齐站于门外,神色如常的听着里头?的声音,冷白的肤色在月光照射之下,乍一看有些瘆人。
有东西?是不受控制的,就好比如他的心,很痛,很痛,为什?么要他一个人承受?就因为他没资格爱上别人吗?
待天空有些泛白的时辰,里头?的动静才?没了,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没听到姑娘家的娇嗔声,应当是睡晕了过去。
越修齐在外头?站了足足一夜,不知是为了惩罚自己还是为了什?么,方长卿并没有从窗那里出去,而是大大方方的从打开门。
熟悉莫府布局的方长卿,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时辰南院是没什?么人的,于是他没有什?么顾及。
木门从里面推开,方长卿脖子上有几道暧昧的挠痕,刺痛了越修齐的眼。
像是早就知道门外有人般,方长卿没有任何的惊讶,顺手把门给?关上,同时也将?里面的春色阖上。
虽然他的动作很快,但越修齐还是看见了屋里散落在地上的碎衣,还有一只搭在被?子上布满一些说?不出口的痕迹的白臂。
方长卿嘲讽道:“原来越公子喜欢听这个?看样子是听了一晚上,小心身体受不了。”
越修齐敛眸,哀伤掩盖掉,他缓缓道:“你只是我的心魔,她?喜欢的不是你,准确来说?,应该是我。”
“越公子,你这是在自欺欺人吗?我现?在是一个独立的人,心魔什?么的这些话,你还是少说?为妙。”方长卿面容冷清,身上的气势不输越修齐。
越修齐神色依旧淡然,顿默片刻道:“是我先认识她?的,而你是我爱上她?后滋生出来的欲望。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方长卿面无表情?的靠近他耳边,沉声道:“可是她?跟我睡了,不是你,难道这你要催眠自己?”
言罢,方长卿甩袖离去,不管身后之人脸色如何。
突然间,越修齐想起了下山前师父跟自己所说?的话。
“修齐啊,为师算到你这次下山必定?遭遇大劫,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务必牢记在心上。”
“修齐,你知道什?么人才?能成?为天选之人吗?”
越修齐眼里略过一丝懵懂,按着自己理解的意思道:“行善事,以助天下百姓为己任,一心为民。”
老头?点?了点?头?,“说?对了一半,另外一半没说?到,也是最重要的一半,要是没那一半,那么前面的都是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