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华直接扬手给了宁凝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让宁凝直接睁大了眼睛，身上的杀气开始外漏。
这一幕将宁国华吓了一跳。
刚刚反应过来的苏清黎，也连忙开口说道：“凝凝，你怎么能这么和你爸说话呢？你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在咒你爸死吗？”
苏清黎说着，还想过来动手拉宁凝。
说时迟，那时快，宁凝直接抬手“啪”一耳光落在了苏清黎脸上。
她冷笑：“这一耳光是替我妈打的！”
紧接着“啪、啪、啪”三声脆响。
直到苏清黎脸上五条手指印分外明显，宁凝才继续说道：“这些，是你应得的。”
她说完，也没有再顾及宁国华的态度。
宁国华此刻看宁凝，宛若在看一个疯子。
“你真是疯子，疯了，彻底疯了……”
宁凝本不想和他废话太多，但到了这一刻，还是有些忍不住，直接回顶道：“是啊，自从你把我送进疯人院的那一刻起，不就已经默认我疯了吗？怎么，现在又忘了……”
尽管从五年之前他把她送到陌生男人床上，而后又囚禁她，最终把她送到精神病院的那一刻起，宁凝就已经不拿他当爸爸了。
但这一刻，在面对宁国华对苏清黎的维护时，宁凝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疼。
“爸……”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这样叫宁国华了，但是却没想到话在嘴边这么轻易开口，“我想问一下，在您心里只有苏清黎母女是您的家人吗？那我呢？我妈呢？我和我妈算什么？”
到了这一刻，宁凝还是替自己妈妈觉得不值得。
这就是她妈妈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呵，真是讽刺至极，为了一个绿茶小三，如此残害前妻留下的骨血。
想到这里，宁凝闭了闭眼睛，把对过去那点情分彻底抛弃一空。
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底只剩下了肃杀与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