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礴大雨成了绵绵细雨,还没有停止宣泄的预兆。
陆易泽把怀里娇羞的小女人拉开了点:“现在还冷不冷了。”说着又拿起她的手,冷冰冰的温度,跟冰块似的。
他皱起眉头,搓着掌心为温婉清取暖:“你是不是体寒,怎么那么冷,等去帝都我得带你去看下老中医,有毛病就要早点医好,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不注意呢。”
温婉清咯噔了一下,要是去看医生,她身体构造和他会不会有所不同?把脉不会看出什么吧?
见她神游天外的样子,陆易泽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没好气道:“知道没有,还敢给我走神。”
温婉清掐了这男人的胳膊,强烈表达自己的不满,怎么老打她屁股,把她当小孩儿一样:“知道了。”现在说什么还太晚,到时候去到帝都再找理由躲避吧。
她的力道对于男人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陆易泽挑了挑眉,捏着她调皮捣蛋的手把玩:“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再不赶回去,最后一趟车就没了,我爸妈还没上你家提亲,我们不好外宿待着,得想个办法回去。”
他心里也有结婚这个打算,相处越久,越想把这女人占为己有了,他的那些同学和对象都是没处几天就结婚了,他和婉儿这么合拍却最晚,不过再那之前,得先上门提亲才算名正言顺。
温婉清没把这些话当回事,瞥了一眼积水的地面,还能看到滴落的雨滴,砸出了一圈圈余韵:“我们要冒雨回去吗?”
陆易泽笑了,刮了一下那小巧的鼻子:“你在这等我,我跑去买伞,很快就回来。”
怎么可能让娇滴滴的小女人淋雨回去呀,这么娇弱,到时候她生病了心疼的可是自己。
让温婉清在原地等着后,陆易泽就飞快跑到附近的商店里,一想到那女人孤零零的留在那里,他就归心似箭,恨不得再跑快点。
男人回来得很快,急促地呼吸能感觉到他有多迫切,温婉清拿着帕子擦了擦他脸上的雨水。
陆易泽让她擦完,才背对身子弯下腰:“你拿着伞上我背上撑着。”
温婉清乖乖地趴了上去,这男人一把托起了她的小屁股,稳稳当当地走在路上,那把大伞在头顶上撑着:“你怎么不远离我啦,之前还不允许牵手的。”
陆易泽当这女人笑话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之前人这么多,让你注意点影响,现在下雨,哪能让你一个丫头在雨地里走呀,你还穿着凉鞋,也不怕湿了脚。”
把那双腿往上提了提,感受到手心的滑腻肌肤,有些奇怪,他撇头一看,眸光一缩,那两只大白腿因为姿势的关系暴露在空气中。
陆易泽此时才注意到这女人为了图方便,把那长裙往上撩了撩,要不是有军装穿着,都能把她屁股露出来了,而他们就这样走了一路。
他额角青筋都绷紧了,忍着脾气没冲她发火,把她放到台阶上,自己伸手替整理了裙摆:“你是不是总要和我作对,才开心?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不准不听话,让你乖点,可你呢,每次都不让我如意。”
温婉清有些心虚,刚刚趴着的时候觉得裙子搁脚,弄得她不舒服才往上提了点。
在海底宫生活的时候,他们的穿着都是模拟现代的衣服,还露腰露胳膊,甚至还有更大胆的三点式,不过在这年代确实太开放了些。
她也很有自知之明,没有再惹火面前的男人,低头乖乖认错:“对不起嘛,我下次会注意的。”语调里含有撒娇之意。
陆易泽神情放缓,叹了口气,就是没法对这女人狠心,板着个脸都撑不过三秒:“我管你是因为你有的地方做得不好,要是我没发现,你就得光着一路回去了,我是你男人会保护你,但你要乖点,知道吗?”
他老早就发现这女人的思想有些不着调,不管是男女方面的事,还是其它小事上都缺乏常识,她没有父母,温姨娘也惯着宠着,才让她这么没边,但他会教她,一步步来,总能把这些举止改过来。
温婉清点点头,又继续埋在他怀里寻求安全感,这男人见状干脆又把她背了起来,这回裙子也包住了大腿,只剩下那双脚在那荡漾着。
温婉清的脸贴到这男人的背上,湿漉漉的有些凉,第一次发现她如此依赖这个人,他就像一个长辈那样,把前路探好了,才拉着她一步一步走,什么都帮她安排好,管东管西的,她却从来不会厌烦。
温婉清暂时放下心头的烦恼,现在也联系不上系统,还是先安安静静陪在这男人身边吧。
六月初八,大塞村出了一件大事。
江宗明走黑市被抓了,据说不但贩卖野生动物还走私烟草,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手段。
一群和他下村的男青年一个个神情惶恐,他们也要被带到城里去盘问排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昔日温文尔雅的人竟然会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瞧事大的村民都围在村头喧闹着,温婉清也来这凑了热闹,这渣男的下场她是怎么也要替原主亲眼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