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易泽和温婉清这对陷入恋爱的男女,两人之间的甜蜜是外人无法想象的。
准确的说是温婉清像个树袋熊一样离不开陆易泽。
她不是装可怜就是撒娇,每次都要让他多待一会儿才行。
陆易泽心里既甜蜜又无奈,哪怕是他这种钢铁意志,都被她磨得软化了心房。
他拉开埋在他胸前的女人,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我下训的时候会把河蚌的粮食带回来,你不准去河里,知道了没有。”
温婉清泪眼汪汪地望着他。
陆易泽沉着脸:“不准装哭,不然仔细你的屁股。”
第一次见的时候,可把他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怎么哄都没用,可次数多了,他就摸清了这女人的套路,装得那是一个像啊,就知道骗他。
温婉清不自觉地撅着嘴,这人上次就打了她屁股,还从来没有人打过她。
陆易泽看她那委屈样,即使是装的,他也心疼了:“好了,你乖点。”
温婉清对他胡搅蛮缠:“我不管,我就想你陪我。”
她脾气就是这样,娇气不讲理。
陆易泽点头:“好,今晚我陪你。”
温婉清孤疑地看了他一眼。
这人不是最守礼么,连这种亲密事都是私下做的,还保持了个度,从不越距,这话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不会是用来对付她的缓兵之策吧。
陆易泽好笑地挂刮了她的鼻尖:“还怕我骗你不成,你晚上在房间里等着我好了。”
陆易泽千哄万哄,一再保证不会骗她,才终于从这磨人精身边离开了。
就算没有他的保证,温婉清也会放他走,懂得撒娇讨好,也要懂得适当放手,过犹不及。
在离迟到的时间还有几分钟的时候,陆易泽才到了训练地点。
周一帆觉得这天真是变了,往常来得最早的人,今天却来得最晚,他调侃道:“今个你来得最晚,可要加训了,昨晚不会做了什么梦,今早起不来吧。”
陆易泽见他那一脸猥琐样,顿时有些无语,这梦是没做,但被一只缠人精黏上是真的,他推开阻挡在面前的人:“该训练了。”
周一帆叹息一声,这么没情调的人,他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温婉清还在家心心念念等着晚上的到来,却不知道有一人盯上了陆易泽,还准备暗搓搓勾引他。
张桂凤在家里想得多了,越待着越愤恨不平,不顾赵彩凤之前的警告,出了门直奔训练地。
她觉得温婉清能搭上陆易泽还不是靠平时的相处,要不是村长把他分配到温家,现在能站在他身边的是谁还不一定。
这温婉清她就没见过,整天待在家里,只听娘说过她身世可怜,一脸忧郁样,陆易泽不过是看她可怜,这怜惜可不是爱情,她还有机会抢回来。
就这样,张桂凤自信满满地来到训练地,也不知是不是赶巧了。
来到时恰巧训练刚刚结束,她盯着正在树下歇息的陆易泽和周一帆两人,微微勾起唇角,连老天都助她。
张桂凤放轻脚步来到陆易泽面前,他正靠躺在树根,闭着眼休息,那俊朗的容貌,让她心如鹿撞,怀揣着的少女心事显而易见。
张桂凤伸出手刚想触摸他的眉头,就被一双冷冷的眼睛盯住了,看得她指尖微微发抖。
那眸里没有半点感情,只有无尽的警告,好似她的手再向前一步,就被毫不留情折断一样。
陆易泽躲开张桂凤的手,远离了这女人几大步,紧绷的下颚能显示他心里的火冒程度有多高。
周一帆也被这动静,惊醒了。
他一看来人就觉得心烦,张家的那笔烂账还没让她乖乖学会做人?他都感到羞耻,说的话就没顾忌颜面了:“喂,我说这位同志,你是缺男人还是什么,怎么见着一个男人就要粘上去啊。”
张桂凤脸色有些挂不住,但还是装得楚楚可怜的样子,希望能得到陆易泽的怜惜,她抬眼望向他:“易泽哥。”
语气里有委屈和抱怨,她不信没有男人不吃这套,往常那些追她的人,都被她用这手段哄得团团转。
周一帆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女人一脸白莲样,是当他们眼瞎了?看不出来?
陆易泽就更别提了,干脆别开眼,眼不见为净,跟这女人多说一句话他都嫌恶心。
张桂凤见没有达到预想效果,勉强拉扯出一个微笑:“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件事的。”
周一帆对她摆摆手:“你回去吧,别捣乱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再有下次就别说我不顾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