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不重要……”
“很重要!”傅云栀神情严肃,坐到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你给我说一说,我哪些表现让你觉得我心里装着表哥了。”
厉洲:“我错了……”
“别只知道道歉,”傅云栀喝了口水,“我今天才知道,我平白被误会了这么多年。”
厉洲蹭到她身边坐下,在傅云栀的眼神逼迫下,一一开始细数,“我好几次听到你和宫女们提到他,你们青梅竹马。”
“我们好多兄弟姐妹从小一起玩,我提得也不只是他一个人吧。”
“可是你和她的回忆都很开心。”厉洲说。
傅云栀:“不瞒你说,进宫之前我都挺开心的。”
“那你为什么还能看上我?”厉洲重点又歪了,好奇地看着傅云栀。
傅云栀不答,“除了这个呢?”
厉洲:“……他进宫看你,你特地打扮,而且心情明显很好。”
傅云栀:“外臣进宫我不打扮的端庄一点,那不是丢皇家的脸面吗?就算是我父亲母亲进宫,我也要特意打扮,这也不对了?”
“对对对,”真的开始一件件理过去的事情,厉洲才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有多牵强。
“好吧,这些都不是重点,为什么成国公要给他说亲的时候,你那么不高兴?”
傅云栀想了半天,才想起厉洲说的这事儿。
表哥那时候病的有点严重,太医说可能撑不了几年,姨妈和姨夫想让他趁着这两年赶紧成亲给成国公府留个后。
傅云栀觉得这样很不妥,至少对那个嫁给表哥的人不公平,劝阻了两句。
而且那段时间厉洲为了平衡前超势力,立了一位官员的女儿为贵妃,并且还宠幸了她两次。
还专门嘱咐她,贵妃身子不好,让她多照看。
傅云栀明知不该,但还是忍不住吃醋,没忍住偷偷哭了一回。
第二个理由傅云栀不好意思说,只给厉洲解释了第一个理由。“母亲专门为此事进宫一趟,话里话外责怪我,我心情能好才怪。”
厉洲目瞪口呆半晌,“栀栀……你说的对,我不但眼瞎,我还蠢。”一直耿耿于怀的情敌全是他自己假想出来的,白浪费了那么多年,如果横亘在他们中间的这个结不在,他早就大大方方的表明心意了,栀栀那时候又那么顺从,说不定太子都有了。
傅云栀翻了个白眼,“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那我这么蠢,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厉洲忐忑地盯着傅云栀。
傅云栀冷哼一声,傲娇地别开目光。
她越来越觉得厉洲和她从前认识的那个运筹帷幄的帝王不一样,有时候甚至有点小自卑。
“栀栀……”厉洲拉了下她的衣袖,“以后我不会一个人胡思乱想了,我会直接问你,你说什么我都信,栀栀……我们已经浪费了五年,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傅云栀长长叹了口气,侧身抱住他。
厉洲身子瞬间僵住,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屁股,直接把人抱到了腿上,不由分说地含住了她的唇,细细撕磨。
两个人贴的很近,彼此的温度隔着衣料传递给对方,厉洲渐渐开始不老实,按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揉了两下。
傅云栀软在他怀里,用仅存的最后一分理智推开他,“我困了,你回去吧。”
厉洲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一点了,“太晚了,要不……”
“想得美,赶紧走。”傅云栀从他腿上下来,别过脸抹了下唇角。
“你放心,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一人一个被子。”厉洲争取道。
傅云栀:“刚才是你教我,要有防备心的。”
厉洲:“……”
“还愣着干什么?”傅云栀嗔他一眼,“快走吧,我还要洗澡。”
厉洲依依不舍站起来,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明天没有工作,不用早起,傅云栀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出来后收到厉洲的微信。
“我到家了,晚安。”
她回了一个“晚安”的表情,放下手机,闭上眼睛,心里满满的,睡得格外安稳。
第二天,傅云栀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她摸到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厉洲”,迷迷糊糊接起来,“喂,怎么了?”
“栀栀,你开下门。”男人声音精神抖擞。
傅云栀看了眼时间,早上六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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