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渊傲骨嶙嶙,咬紧牙关,不管南潇如何严刑拷打,他都不曾说出半点有关玉玺的事情。
南潇也果然没有放了皇甫渊的意思,整个越都都因为无人见到皇甫渊踪迹的事情而沸腾。
虽说皇甫渊府上的人,都说皇甫渊是感染风寒,不便见客。却还是有许多心思灵敏的,已经猜到是皇甫渊遭遇了不测。
满城风雨,南潇全然不顾,只是每过一段时间,就来逼问皇甫渊,玉玺的下落。
而与此同时,茉儿等人身在客栈之中,等了一夜,却并没有见到章大夫与邪先生的身影。
天机子蹦来跳去,满脸不解道:“为什么他们都失去了踪迹?”
被天机子这般一提,茉儿也越发忐忑不安起来。
“不如我们出去看看。”天机子本就没有几分耐性,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干脆便要出去,“天爷爷我可什么都不怕。”
天机子话罢,茉儿与牧晟相视点头,不约而同道:“好。”
寻找血珀冰花,刻不容缓。章大夫和邪先生没有消息传来,他们也只能够身体力行,总不可能在此坐以待毙。
“那老头一路上也给天爷爷我说了不少有关血珀冰花的,若是真的见到了那个东西,天爷爷我指不定也是认得的。”天机子口中的老头,自然就是邪先生了。
此话并不靠谱,可如今除了相信他,别无他法。
“血珀冰花并非凡品,便是在晋地,当初也应该在晋宫之中。”茉儿猜测道。
血珀冰花本应该在北夏徐太后手中,能够与徐太后有所交集的,怕是只有晋国皇室了。
江婕妤是晋国公主,却也丝毫不知道血珀冰花的消息,如此看来,只怕这花是落在了比公主还要尊贵的人手中。
“此时此刻,晋宫之中,都是牧寒的人。”牧晟凝眉道,牧寒兵败之后,这些人或有意重整旗鼓,意图营救牧寒,或投靠依附他人,侍二主。
但目前为止,并没有人像牧晟投诚的,如此一来,牧晟自然不敢擅闯晋宫。
“我们等到晚上去?”天机子吹鼻子瞪眼,“天爷爷我半截身子都已经入土了,无所畏惧!天爷爷我是等不了了,不如天爷爷我先去打探。”
“爷爷我轻功了得,若是存心要走,谁也奈何不了天爷爷我。”天机子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样,有模有样地拍着自己的胸膛。
茉儿摇头道:“你为我劳神伤神,茉儿感激涕零,无以为报。怎么能再让你闯进晋地,置身危难之中?”
天机子与茉儿当初不过萍水相逢,他却处处护着茉儿,恍若对待自己的孙女一般,可茉儿却三番五次,为天机子带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