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之涣心道,你还真?打?听不出来,哪个不要命的敢在当事人女儿面前提及这些往事。
“眼下你好好安胎最紧要,别人的事你打?听那么清楚又有什么意思。”严之涣温声哄她,小心翼翼的把裴蓁抱在怀中,低头在她娇嫩的香腮上香了一口。
裴蓁藕臂一抬,用手圈在他脖颈上,她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弯着眼睛笑了笑,说道:“罢了,放你一马。”
严之涣轻笑一声,手指爱怜的轻刮着她脸颊,口中道:“我下?月便要去蜀地赴职,等那边彻底文稳妥后,我便回京来接你。”
“倒也不急,便是你想接,圣人也未必会应允。”裴蓁红唇一撇,随后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娇声道:“你在那边可给我老实?一点,让我听到什么风声,我可饶不了你。”
寻常人听了这话只怕是会觉得口出此言的乃是一妒妇,严之涣却恰恰相反,心里却觉得说不出的兴奋,只道是裴蓁心中有他,若不是顾及她腹中有孕,恨不得抱着她转上几圈才好。
“我除了你谁也不要。”严之涣柔声说道,其实他相貌肖似先太子,生母亦是个出众的美人,容貌自是不差的,只因性子桀骜不顺,满身戾色,往往让人忽略了他的长相,此时嘴角含笑,柔和了眼角眉梢间的煞气?,亦是一副俊朗不凡之相。
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裴蓁亦不例外,他说的情深款款,满目都是柔情,裴蓁只觉得心尖一软,又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口漫延,眼里便含了笑意,嗔道:“花言巧语。”
严之涣低声笑着:“此乃肺腑之言,这世间谁值得我倾心一顾,唯一人也。”他眼中似有流光溢出,笑的既肆意又得意,只因他心悦之人如今已在他怀中。
严之涣诉着衷情,情意绵绵,却偏生有不识相的人前来打断,吕威垮着脸站在外门,府里都知道若王爷和王妃独处,不管谁来敲门,都会得到王爷的一顿训斥,这苦差事如今人人都避之不及,若可以,吕威也不想来寻这个不自在。
严之涣果然眉头一皱,把裴蓁从腿上抱到宽倚中,推门便骂:“老子不是说过没事别来打扰吗?都把老子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是不是。”
吕威佝着身子,朝里面看了一眼,裴蓁便笑了起来,招手让他进来,说道:“若无事吕管家怎会来寻你。”
“说,要是废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严之涣抱臂站在裴蓁身畔。
吕威身子佝的更低了,不敢看向严之涣,只低声道:“太子妃使白妈妈过来了,还带了三个女娘,说是……说是……”吕威不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严之涣眉头深拧着,冷笑一声:“说什么?”
“说是王妃有孕了,您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那三个女娘是太子妃特意寻来服侍您的。”吕威一咬牙把话说了出来。
严之涣当即大怒,直接骂道:“这样的事还问过本王吗?直接把人撵走。”
若换做一般时候,吕威自然会寻个借口把人撵走,毕竟这样的事他做过也不是一建二件了,可这回他却是拿不定?主意,只因里面有一个唤作“颖娘”的实?在是与王爷的生母太过相似,只是,这话他却是如何也不敢说出口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给朋友看《春染绣榻》和《重生之佞臣》的存稿,被问为什么要写这样直接因权利而斗争的故事,有些残酷,为什么不写因不得已的原因才斗争呢,毕竟我写的是女频而不是男频,还是甜文更好,受众度也广,我想了想,其实我觉得我写的挺甜的,哈哈!自古权利的斗争,为的不就是权势嘛!争权夺利就是理由,有一点小残酷在书里也蛮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