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码头,游轮也已经准备好。
付寒生的手下已经坐上了游轮,船开出了一段距离。
直到季南沉的人再无可能抓到他的手下,付寒生这才将慕遥期放开。
他顺带着推了一下,双腿发软的小女人,便被他推到了地上。
季南沉冲上前,将慕遥期扶起来,忍着内心的怒,问道:“没事吧?”
遥期已经吓坏了,她愣愣的摇摇头。
付寒生坐上另一艘游轮,去追他的手下了。
而季南沉自然什么都不能做,一旦杀了付寒生,他的手下就会将古玉扔进海里。
尽管遥期没事,可季南沉的脸色一直阴郁着,冷的骇人。
遥期仿佛也能感受到他滔天的怒火,一句话也不敢说,跟着他坐回了车上。
男人坐在她身边,可周遭却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回到御庭山庄,季南沉先下了车,自顾自的往里走,遥期赶忙跟在他身后。
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给他造成了太大的麻烦,她正想开口道歉,却听季南沉忽然厉声对保镖吩咐道:“把慕遥期关进酒窖里,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让她离开酒窖一步。”
这时,他的愤怒才终于爆发出来。
慕遥期咬了咬唇,想说什么,却也觉得今天的事情闹得太大了,她无从辩驳。
就这样,她跟在那保镖身后,往地下酒窖里走去。
季南沉回到书房,康年正在等着他,江辛炎更是焦急万分。
见他进来,江辛炎立刻迎了上去,问道:“怎么样?付寒生那孙子走了吗?你真的把古玉交给他了?”
季南沉没有回答,只是一脸阴沉的望着康年。
康年腿一软,屈膝跪了下来,“是康年没有完成季少的吩咐,请季少责罚。”
“我让你在门口守着,就是怕慕遥期中途出来。我不相信,你连慕遥期都拦不住!”
季南沉一字一句的问,语气里的杀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