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遥期暗暗叹了口气,叫了声,“叔叔。”
慕长丰尴尬又小心的开口道:“遥期啊,叔叔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找到这里的。你别见怪,叔叔就跟你说几句话,我不会进去的。”
慕长丰心里也清楚,季家是什么地位,他们慕家又是个什么层次。
这样的小门小户若是进了季公馆,也无非是给遥期添堵,给了别人一个嘲讽遥期的借口。
毕竟,他能想象得到,在这种高门大院里,慕遥期的出身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有多么不容易。
因此,他从季公馆门口又站远了些,不想给遥期带来麻烦。
看得到这一幕,慕遥期心里微微发酸,说不上哪里难受。
大概,还是血脉亲情吧?血缘这种东西,真的是逃不掉的。
慕长丰颤抖着开口道:“七七,叔叔求求你,救救慕氏吧?季少这次真的是下了狠手,一旦污水处理厂建在哪里,慕氏就完了,公司全部都会被抵押出去。包括你爸爸留下的那个别墅,都没有办法幸免。”
遥期静静的伫立着,这四年的点点滴滴自她脑海里闪过。
这些年,叔叔对她还算关心,只是刘茵和慕真珍母女太可恨,连同叔叔也已经快要被她们同化。
如果没有遇到季南沉,也许,她现在就会是那些中年老板的玩物。刘茵三番四次的害她,她凭什么对她们网开一面?
慕长丰紧张的看着她,道:“遥期,我能看的出来,季少对你好。叔叔知道,你不是那种心思复杂的孩子,你不会故意让季少对付我们的。也许,他只是想给你出气。只要你求求他,他会放过我们的。”
慕遥期沉默了片刻,突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叔叔,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婶婶呢?”
慕长丰一顿,总不能告诉遥期,刘茵死也不愿意跟慕遥期低头吧?
这几日,刘茵催着慕长丰来,但她和慕真珍谁都不愿意低声下气的求慕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