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期慢慢走过去,男人便将她抱坐到腿上。
遥期跨坐在他大腿,这种姿势让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可季南沉的手却禁锢在她的腰上,道:“别乱动,我有话要问你。”
慕遥期水眸充满了疑惑,道:“什么啊?”
男人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今天为什么不在爷爷面前把我给供出来?方董事女儿怀孕的消息,明明是我透露给你的。”
慕遥期并没有打算说什么漂亮话哄他开心,而是如实说道:“你是你爷爷最宠爱的孙子,我就算把你供出来,你觉得你爷爷就能放过我了?他不会相信我的。”
季南沉眼底闪过一丝失望,果然,是他想多了。
可慕遥期接下来又说道:“况且,我就是看不惯你母亲那个嘴脸!她就是想让我把你牵扯出来,在你爷爷面前好好打压你。我气不过,我不想让她得逞,不喜欢他们欺负你!”
她话音刚落,男人突然捧起她的脸,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
遥期眼睛睁的大大的,怎么又要吻她?
可她不知道,她的那番话,让季南沉冰封的心破了冰,不断的澎湃着,涌动出一股又一股的暖流。
他明明拥有了一切,他明明根本就没有把孙美玲这样的角色放在眼里,他也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的保护。
现在的他,可以抵挡一切,也可以处理一切。
可当慕遥期口口声声维护着他的时候,他的心从来就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感动过,激动过。
小女人的唇瓣像是果冻似的,又嫩又甜。
以往他吻她的时候,她总是或紧张或抗拒的咬紧牙关,可今天,她微微张开了嘴,并不熟练的与他接吻。
他们像两只互相舔舐伤口的小兽,用身上的体温去温暖着彼此。
而季南沉也因为遥期的顺从,身体中那不断压制的荷尔蒙越发激烈。
后背那火辣辣的尖锐痛感却更加刺激着全身每一根神经,让他忍不住想从遥期身上索取更多。
渐渐的,那炙热的吻移到她敏感的耳垂,遥期浑身都瑟缩了一下。
男人低沉邪魅的声音传入她耳蜗,“七七,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慕遥期现在被他吻得是晕乎乎的,而且身体里的感觉陌生又奇特,跟前两次他强行施暴的时候,并不一样。
遥期躲在他怀里,身体因为莫名的感觉而微微颤抖着,轻轻‘嗯’了声。
……
遥期一张小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季南沉出了汗,蛰的伤口无比刺痛,可身体其他的感官也越发强烈起来。
他满足的拥着怀里的女人,这是他第一次觉得,他彻底得到了慕遥期。
上一次,他蹂躏着她青涩的身子,他听着她的求饶声和哭泣声,虽然身体是欢愉的,可心里却无比压抑。
他突然很懊悔,忍不住亲吻着她汗湿的发鬓,柔声问道:“七七,我很抱歉。第一次的时候,很痛,是不是?”
怀里的女孩儿身子明显瑟缩了一下,愤愤的说道:“我当时真想杀了你!我恨死你了!”
虽然是狠话,可她这时候说出来,还带着欢愉的余韵,甚至像小猫儿在主人怀里撒娇似的。
季南沉再次被她撩拨得心痒难耐,薄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垂,声音里透着显而易见的愉悦,“那这次呢?很舒服,嗯?”
“季南沉!”
慕遥期羞愤的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明明是义正言辞的吼他,可声音还是不由自主的发虚。
……
季南沉当天晚上就因为伤口感染而发烧了。
身体素质一向很好的男人,即便是发烧,也只是脸色不太好,头有点发痛而已。
一旁的小女人睡得很熟,他没忍心打扰她,自己下床吃了一颗退烧药。
翌日一早,遥期准时在四点半就爬了起来。
腰很酸,轻轻一动,都难受的很。
遥期还在心里腹诽着,季南沉的体力真是太强大了,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这样折腾她。
难道,她还捡到宝了?
男人听见一旁的声响,将小女人重新搂回床上,“干嘛这么早起?今天是周末。”
“我得去厨房了。”
慕遥期轻轻将他的手移开,有些无奈。
季南沉低沉的嗓音中透着几分慵懒,连眼睛都没睁,道:“不去了,让张嫂准备。”
当初让慕遥期去厨房帮忙,那也只是为了磨磨她的性子,好好调教一下她。
现在,他哪里忍心让这小女人天不亮就爬起来,伺候季家上下?
慕遥期也想睡觉,她也不想去。
可想到昨天季老爷子那可怕的样子,她就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忍,不可以再得罪季老爷子,让季南沉替她受过了。
因此,她最终还是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