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啥，这说明前一个雇主偷鸡不成反而被后头那个反杀了。
等等，现在不是幸灾乐祸的好时候……
卢米斯挣扎了一下，考虑要不要将这个发现告诉对方……算了算了，还是别掺合这趟混水了，指不定第一任雇主早就死翘翘了，反正自己跟他不熟，管他呢！
［你那些病毒有杀毒软件吗？］
卢米斯本来还想借此要挟一番，但想想还是算了，真实信息都掌握在对方手中，自己得是多作死现在撞枪口。
他将杀毒软件发送给了对方。
之后对方又问了一些问题，就没有再追问他了。
卢米斯松了口气，开始准备跑路了。
他先调用了他的饲养身份，收拾了行李和一堆伪造证件，用房间里准备的材料制造简易炸/弹。他会抹掉一切生活痕迹，换用身份，先出国避避风头。
*
幸好信号塔基本都有备用的独立供电系统，布鲁斯这才能够联络人，他从一些政要口中得知，他们正在让人紧急抢修电力系统，努力恢复供电。
虽然在清扫猫头鹰法庭之后，政界依然不乏脑满肥肠的庸碌贪腐之人，但总体来说，风气要比以往好太多了，一层层适宜的指令以极高的效率传达，还是有不少人在为了恢复城市而奋战。
布鲁斯也以一个匿名白帽子黑客的身份，将所有杀毒软件发送给了市政厅。
“所以……现在线索又断了，就只能聚焦在林肯马奇这个人身上吗？”迪克问。
迪克话音刚落，蝙蝠侠的内部线路就响了，是戈登。
“Batman，你快来警局一趟。”戈登急促的声音传来。
布鲁斯瞳孔微缩，“你们有危险吗？”
即使变声器改变过后的嘶哑声线，其中的焦急与担忧也无法掩盖。
“还好。”戈登的声音显得有些惊魂未定与疲惫。
戈登为刚刚那件事给惊吓到了，疲惫则是因为自己都一把年纪了，总是心里动不动就咯噔一下，唉……GCPD局长真不好当，但自己还没到卸下肩上担子的时候，或许，只有这座城市走向光明时，他才可以坦然的退休。
布鲁斯还是立刻换上了战衣，带着穿着罗宾制服的迪克去了警局。
他清楚戈登的性子，刚刚一定发生了什么紧急的大事件。
*
黑衣骑士和他的小知更鸟很快降落到了警局，戈登早就在天台等着。
“詹姆斯，发生了什么？”
戈登深吸了一口烟，“你到停尸室来看看吧。”
警局可以称得上是一片狼藉，廊道上有弹痕、血迹、灰烬和一些焦黑的不知名碎屑，一些物品也被撞倒，一切凌乱不堪。
“我们之前带回检查的尸体，有两具刚刚突然……诈尸。”戈登很艰难的说出这个单词。
“那两具尸体差点将两个法医的头给扭断，之后，他们从停尸间跑了出来，我们对着对方开枪也只能稍微阻断一下他们的速度，是布洛克对着他们的头部来了两枪，他们才倒了下去。”
“这让我想到了丧尸。总不至于还出现巫毒教什么的吧？”罗宾想要用不算玩笑的小玩笑缓和一下气氛，安慰一下戈登老丈人。
蝙蝠侠眉头紧锁，据他所知，巫毒教那个邪恶教派确实存在着，他最不希望发生就是灵异一类的神秘侧事件。
戈登长叹，“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事件该怎么归类和陈述。也不知道那两具尸体到底是哥谭哪个天才疯子所造的弗兰肯斯坦还是一些更加古怪的东西。你们来看看吧。”
他们一起到了停尸间内，看到了床架上躺着的两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你们烧的？用火/焰/喷/射器？”罗宾讶然问道。
戈登摇摇头，“怎么可能。这两具尸体被送回警局时就已经重度烧伤了。检查的法医判定他们都是因为火焰、辐射热还有灼热金属等高温作用而因烧灼死亡的。”
“这是之前他们的尸检报告。”戈登将报告递给了蝙蝠侠。
那两个法医虽然没有被杀害，但是两具尸体将他们伤的挺重的，恐怕经历过这样的事后，以后法医科会有不少人会离开。这样一想，戈登额上的皱纹就更多了。
组织水分已经消失变得硬脆且黑，蛋白质凝固，处于碳化期，四肢屈肌缩短，关节屈曲，呈斗拳状，属4度烧伤。
尸体可见红斑，水疱内充满液体，含白细胞和纤维蛋白，疱底和周围组织有炎性反应，痂皮下充血水肿，有白细胞浸润。初步断定，属被烧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