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哇——呕——”
等肚子里的茶水吐得差不多,孟婆才停止呕吐,脱力似的往沙发边缘一趴,又不动了。
刘念心哭笑不得:……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呢?
避开地上的茶水,给孟婆擦了擦嘴,随后强行叫醒她让她拿温水漱了漱口,眼看她要咽下去,让她吐出来,杯子还没递过去,她嘴唇一撅,直接吐在地上了。
刘念心咬牙:……就该拍下来,让她涨工资!
想是?这么想,但她没这么干。
刚准备拿拖把拖地,白兰地来电话让她们过去吃饭,刘念心嘴上答应着,说稍等会就去,但放下手机还得拖地,最?重要的是?她得等外卖。
外卖前脚到,她放在桌上给孟婆留纸条,白兰地后脚就不放心的过来了。
“怎么这么久啊?往常一说吃饭,孟婆不是?最?积极吗?孟婆呢?”进门后,他一扭头就看见趴在沙发上的孟婆,“怎么睡着了?赶紧叫她起来吃饭,吃饱再睡!”
“不是?睡着,是?把你昨天送来的茶叶都冲了两杯,好喝的还续了杯,喝完就醉茶了,刚吐完。”见他看见桌上的外卖,刘念心随口解释,“网上说热量高的东西能解醉,就给她叫了个汉堡和甜品。”
白兰地嫌弃地啧了两声,“我说怎么屋里一股怪味,窗户打开,你先过去吃饭,她醒了再说。”
刘念心去开窗户的时候,白兰地给正在上班的江霁月发了条短信,说孟婆难受,难受得床都下不了,午饭也?没吃。
孟婆是?下午三?点多醒的,起来的时候脑袋晕乎乎的,刚站起来又腿软的跌坐回沙发上,摔得屁股都疼。
她隐约看着前面有个人,像是?刘念心,小声嘀咕,“咱们不是?在喝茶吗?我怎么睡了?还睡得迷迷糊糊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关?键是?我浑身好累啊,是?不是?跟谁打了一架打输了?”
而且这种?浑身散架的感觉明显是?她被别人揍狠了啊。
该不会是?……地鬼来了吧?
可如果真?是?,那白兰地和刘念心两个凡人是?怎么脱身的?
难道是?她拼死相护,然后自?己受伤惨重?
还是?说江霁月……恢复了?!
刘念心故意道,“没事,你就是?喝茶喝醉了,非要给我跳个舞,也?没多久,就是?一个多小时吧,累了吧,我给你叫了外卖,都在厨房的保温箱里放着,现在吃吗?”
午饭没吃,又把胃里的茶水吐了个干干净净的孟婆这会五脏在唱空城计,但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什么叫她非要跳舞,还跳了一个多小时?
刘念心是?不会骗人的,她一定跳了。
孟婆悲伤的吸了口气,眼里全是?震惊和悔恨,“我,我不舒服,要回去睡觉。”
刘念心在她身后扶着墙狂笑,“骗你的,你没跳!就是?难受把茶水全吐出来了,不信你问?大白,他也?知道。”
孟婆:……大白也?知道她喝茶喝吐了,这样的安慰会更好吗?
“我还是?难受,要去躺会。”
于此同时,门铃响了,孟婆本想先一步回卧室,结果刘念心开门更快。
“谢谢,”来人进门后直奔孟婆,“你怎么样?”
是?江霁月。
孟婆鸵鸟似的不愿意回头,瓮声瓮气的说,“我没事,就是?困了,想回去睡觉。”
“先去医院看看,回来再睡。”江霁月一想冷冽的语气此刻半哄半无奈,柔软得很。
孟婆还在犹豫的时候,他人已经绕到她跟前了,“你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哎?你的符呢?”
她盯着江霁月看了半天,没看到那层符纸的淡淡的金光。
她嘱咐过所有人,这东西要随身携带的,就算洗澡睡觉也?得放在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
可江霁月的怎么没了?
江霁月怔愣片刻后疑惑,“在身上啊。”
他从?西装内测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明黄色符纸,上面的血色符文已经不见了,在他掏出来见光的片刻,符纸也?成了灰色的纸灰。
“这……”
作者有话要说:不常喝茶的人一次喝大量浓茶或是年份过久的熟茶,很容易醉茶,
常喝茶的人一次喝好几种茶,而且喝很多,也会醉茶,
跟醉酒差不多,可能会更难受,高热量食物可破,比如巧克力,炸鸡,薯条……
孟婆:好家伙,我这是双踩雷啊……
小作者:你吐了。
孟婆:你没双更!
小作者:大白也知道你吐了!
孟婆:你没双更!
小作者语塞:……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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