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什么都没有？”她眨了眨眼睛，眯起了双眸，又哼了一声：“你又拿我们寻开心！什么都没有！还有，第二轮的妙手仁心，怎么算？”
对于夜凉卿来说，她的无理都显得娇俏可人，这一些情感都是在潜移默化中发生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第二局，当然是你赢了。等一会儿我会给你一些能让人清醒的汤药。”他对着她眨了眨左眼，又笑：“现在你来写第三题，随便你写什么！”
“真的？随便我写什么？”慕禅音吸了吸鼻子，觉得难以置信。不过见他并非玩笑的模样，就道：“你可不要后悔啊！”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夜凉卿抬手作发誓状。
慕禅音一撩肩膀的头发，从桌上取过笔墨，“刷刷刷”得写下几个字，字体铿锵有力，一看就是练过书法，绝非传说中的“草包九公主”。
“写完了！”她放下笔墨，又拍了拍手，笑得灿烂明媚。
夜凉卿低头一看，轻轻吸了一口气。
“萧景奕，死！”四个字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这么恨他？”他幽问。
“是！我恨他！我恨不得将他剁碎了！”慕禅音说的时候眼眸都闪烁起黑光，从来没有那么恨过一个人，无论前世还是今生。
夜凉卿沉默，他不知道该如何回。
“写好题目，我们就回去了……”他又弯腰，将她拉上后背。
“我可以走的！”慕禅音扭捏了两下，将他推开，随后一拐一拐得准备出房门，可是夜凉卿怎么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