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伤筋动骨都是需要一百天,人家亲孙子养的娇贵,罗季棠管不了!
“来,孩子,你也多吃点儿!”这时叶老眯缝着小眼,将一碗黑不溜湫的据说是汤的东西放到罗季棠跟前。
罗季棠闻了一闻,直撇嘴,“爷爷,这是什么?”
叶老嘿嘿一笑,“好东西,大补的东西。”
“大补?!”
罗季棠听罢,直接将汤药推了出去,“我不用补,要补留给你大孙子补吧。”
本来他就是随口一说,可叶老却笑眯眯将汤碗又推给他,邪恶一笑,“孩子,不光给你补着呢,我也给他补着呢。”
“嗯???”
罗季棠以为自己理解错了,又问了一句,“爷爷,你,你这什么意思?”
叶老神秘一笑,笑而不答,只是又将汤碗往罗季棠面前推了推。
瞧着叶老这一脸慈祥而殷切的笑容,罗季棠心里直打鼓。
在低头看看这碗黑不溜秋的东西,真心不敢喝。
他不好意思明着拒绝,笑盈盈的端起汤碗,“爷爷,我现在肚子撑撑的,我端回房里,待会儿在喝啊!”
叶老点点头,“嗯嗯,好的!”
罗季棠此处不容多待,端着汤碗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叶老不仅对罗季棠和蔼可亲,对亲孙子那是关怀备至的疼爱,这几日,遍寻名医坐诊,不仅治好了大孙子的崴脚,而且这两天除了吃哪补哪儿,该补的补,不该补的也补。
比如这碗肯定会凉凉的鹿血酒,在他们两个人见面之前,叶夏朗就被强制性的喝下了一碗。
当时,叶夏朗被“放出来”送到了罗季棠的休息处,刚刚喝完鹿血酒的叶夏朗这几天被补的有点儿太过了,鼻孔里服服的留着鲜血,热气冉冉升起。
叶夏朗见床头有纸巾,正拿着纸巾,一手解着衣服扣子散着热气,一手擦着鼻血。
待推开自己屋那道门,头一瞥,便看到了正坐在席梦思上的叶夏朗。
几日不见,甚是想念。
罗季棠立马跳上了床,紧紧的抱住了叶夏朗,抱完了又亲,亲完了又抱,抱完了在亲,亲完了在抱……如此循环了几个回合。
叶夏朗再也忍不住了,撑着罗季棠的下巴,喘着粗气说,“我,我脚好的差不多了!”
此话一出,还稍微有一点儿理智的罗季棠立马被烈火彻底焚了身,两眼火光熊熊,暴力的将二人身上的衣服撕成了碎片,霎时间,整个房间内春光旖旎,充斥着暧昧的喘息声……
几日不见,罗季棠和叶夏朗都没想到,他们竟是如此的想念对方,从天黑熬到了天亮,从天亮又熬到了天黑……
等罗季棠想起来,那碗冒着热气的鹿血酒已经凉凉了。
罗季棠揉揉额角的汗珠,看看身旁的叶夏朗,真心不忍直视的又别过了头。
他们这几日不见,小别胜新婚……
叶夏朗此刻身上无一处完整的皮肤。
这时,叶夏朗将头埋进枕头里,声如细纹,无力的哼哼道,“药,我兜里有药,疼,太疼了……”
罗季棠动动自己的双腿,颤巍巍的下了床,脚还未沾到地,他便也一头栽了下来。
叶夏朗听到了声音,心里也想关心一下,但他现在要死要活的,没闲心关心任何人。
罗季棠支撑着自己,艰难的走到沙发前,果真没叶夏朗的衣服里掏出一枚精致而小巧的红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