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武曲星,阿涉也是武曲星。应杭哥哥是文?曲星,阿泾也是文?......”
数着数着,两人俱是一愣。
卫欢的小手蓦地掐不下去了,“大师哥哥,就是两个武曲星符,一个文?曲星符。”
“帮阿欢取倒是没?问题。”越琅容色也旋即恢复自若,“只是这两个都是武曲星符,阿欢这是希望哥哥胜,还是唐涉赢呢。”
这倒是,卫欢认真思忖了一下,“那我回头将阿涉的武曲星符,用剪子悄悄剪掉一小角。哥哥第一,阿涉第二。”
“大师哥哥是不是还需要去拜见一下方丈。”
方才卫欢听见越琅问了无真方丈所在,想越琅终归在寺里数年。方丈慈爱,两人感情必不浅。
只是越琅向来未曾谈起,但是将心比之,卫欢便道,“大师哥哥你取完那曲星符,便去找方丈罢。”
“阿欢不与我一起同去?”
一同去干啥,跟方丈言明弟子一颗佛心尽在俗世?
卫欢想了想,果断拒绝了越琅,“大师哥哥自己去,我要去找无真师叔,重游故地。”
“季执就跟着大师哥哥,不用来跟我了。”卫欢又立刻截住了越琅欲说之言。
卫欢后来使唤他使唤得当真得心应手,越琅哑然失笑?,长长地拖了个“好”字,“那阿欢可莫乱跑。”
卫欢与无真倒是有回过几次书信,但也确实数年未见无真,昔日的小和尚,时至今日眼神一如少?时正气?无害。
只是见着她时有点古怪,一面带着她闲逛,一面又时不时悄然瞥向她。
其?实西山寺也没?多少?故地能重游,只不过她羞于去见方丈罢了。此刻闲走至僧寮,便跟无真闲聊,“无真师叔,你这些年是不是没?见过多少?女香客?”
“卫师侄何出此言?”无真还是不解时便习惯性挠向自己光亮的圆头。
“因为无真师叔你一直盯着我看,我又不是庙会上逗趣的猴儿。”卫欢嘟囔着,“而且无真师叔应已达至六根清净之境。”
在无真眼中,确已是无分?男女。
无真闻言倒是一个脸红,“卫师侄说得极是,无真自是早已四大皆空。”
卫欢眉头一弯,如玉小手摸了摸自己脸颊,“那是我脸上有东西?”
本也只是随口一说,不料无真却?是沉默着不发一言,只盯瞧着她的脸。
受过皈依戒的出家?人都是不会撒谎的。所以无真不说话,只可能是,她脸上真的有东西?!
僧寮院中有土瓷水缸,卫欢小跑至水缸之前。
水面平如镜,干净恬静,倒映着她那无暇白皙的小脸。
卫欢小脸转左转右,实在看不出个究竟了,扭头跺了跺脚,“无真师叔!”
寺里人说话向来温声细语,无真这会突听卫欢这吼得,冷不防一个激灵,“卫......卫师侄。”
卫欢又一跺脚,无真再一挠头,“无真也只是幼时见过,记不太清。”
所以到?底是记不太清什么,卫欢小嘴一撅。
却?见无真伸手戳了戳她的左脸。
卫欢都懵了,便听无真慢吞吞道,“我幼时曾见过一副女子画像。画中女子与长大后的卫师侄,实有九分?相像。”
“但有一点尤为不同,便是卫师侄脸蛋光洁无瑕,但那画中女子,左颊上却?浮有一狰狞细疤。”
“幼时无真未悟得四大皆空,初见画中女子惊为天?人,留得印象极深。今日见卫师侄,蓦地又勾起了往事。还望卫师侄,莫放在心上。”
许是见卫欢面色变得极差,无真又忙解释了一番。
但卫欢此刻却?如置冰水之中。此世的她脸蛋是光洁无瑕,前世的她左颊上却?是有那狰狞细疤。
卫欢小脸稍显惨白,可怜兮兮开口,“那副画像,无真师叔又是在何处所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本泥所在地又全市核酸了~各位小可爱们出门也要记得戴好口罩哦,么么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