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豆豆是个崇尚自然和自由的女孩子,长此以往,怎么会受得了?
他真的希望慕容御能善待姜豆豆,姜豆豆不是那种游戏人间的人,一段不成功的婚姻会给她带来终生的伤害。
慕容御不发一语的准备关门。
“御少?”难道说了这么多,慕容御还是不肯让他进去给姜豆豆看病吗?
“姜豆豆是我的合法妻子,要怎么对待她,是我的事情,既然你已经讲完了,就不要打扰她休息了——你以为你站在这里是想帮她看病,但在我看来,你这就是打扰。”慕容御不动声色,声音冰冷。
房门慢慢关闭。
楚轩刚想伸手挡住,慕容御犀利的目光便扫了过来,让人不寒而栗。
楚轩可以不怕他的目光,但是刚才他说的话似乎也有道理。
如果他继续和慕容御争执,难免会打扰到里面的姜豆豆。
而且既然医院的医生看过了,应该没什么事了,楚轩决定再去医院问问给姜豆豆看过病的医生,不能直接见到姜豆豆,间接的接触一下那个医生也好。
房门就这样关上了。
慕容御走回到姜豆豆旁边,她还在熟睡。
“我待你不好吗?”想着刚才楚轩的话,慕容御看着姜豆豆的睡容喃喃自语。
他没有结过婚,以往就算有女人也是一边倒的,都是女人小心翼翼的巴结他,平等和尊重是完全不存在的,他也从来不需要考虑这一点。
楚轩离开总统套房这一层后,直接去医院和那个给姜豆豆看病的医生聊了聊,问了很多关于姜豆豆的问题,那个医生耐着心思一一作答。
等楚轩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了。
回到酒店,没有什么胃口,坐在大堂内,点了一杯咖啡,准备稍事休息就出去到处走走,留在这里,他怕自己会不由自主的走去总统套房那里。
正这时候,阿修带着的那些医学权威到了。
楚轩看到后,神情放松了很多,那些专家都是世界首屈一指的,不是慕容御,换做别人,还真难将他们集中到一起,他们肯定是来给姜豆豆看病的,姜豆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了。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那些权威专家才下楼来。
楚轩认识其中的一个,便打了电话过去,自信询问了姜豆豆的病情,对方和他关系不错,所以也就如实回答,姜豆豆只是水土不服着凉发烧而已,之所以会晕倒是引文某方面的运动做的太多了。
从早餐时候,见到姜豆豆后颈上的吻痕时,楚轩就猜到了,但是由医生亲口说来,他脑海里不禁浮现了姜豆豆和慕容御在一起时候的那些不和谐的画面,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站起来,快步走出酒店,伸手招来一辆计程车坐了上去,这个时候他是没有办法自己开车的。
司机问他去哪里,他也很茫然,只随口说了在城里转转。
司机当他是刚到南非的游客,想游览一下这座城市,便开着车在城里的各个著名景点兜起圈子来。
一直到华灯初上,楚轩才坐在车子里回过神来。
他这是怎么了?那是别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与他何干?
楚轩苦笑,生平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却落得这个下场。
但是不后悔。
这时候,他的电话响,是国内打来的。
“你和御少都在南非?”电话刚一接听,就传来外婆的声音。
外婆虽然很随和,但是现在口气不善。
“有人告我状了?”楚轩首先想到的是慕容御给外婆施加了什么压力。
“你做亏心事了吗?”外婆问的很直接。
“没有。”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
“咱们家买的股票下跌了很多,我已在华尔街工作了一辈子的经验可以判定,这是人为的,能有这样的大手笔,除了御少,没有别人。”外婆说道。
“外婆,不用担心。”楚轩从来不在乎钱。
有钱又有什么用?喜欢的人还是不在自己身边。
“我也不在乎钱,我在乎的是你。”外婆忽然痛心疾首。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最想看到的就是晚辈们开心快乐平安。
“您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想到千万里之外,还有关心自己的人,楚轩心里也不是没有感动。
“我刚才给你订了回国的机票,再过几天就是我生日,我希望你回来给我祝寿。”外婆的用意很明显,御少在南非,姜豆豆肯定也在,她希望楚轩能远离姜豆豆。
“我会赶回去的。”但是不是这两天,还有摩洛哥的塞车之约。
又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楚轩吩咐司机回酒店去。
一进酒店,他就给了为总统套房服务的工作人员一笔很客观的消费,不管怎么对外婆说,他终究是放心不下,还是想要知道姜豆豆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