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妹妹,”叶萧妤从来没有这么叫过鲁月月,“以后如果你想给自己多找点事做的话,还是提前跟我说。”
“别搞得像是在用下三滥的手段替自己加戏。”
叶萧妤对着鲁月月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了极小的声音,但是却让鲁月月听得明明白白。
鲁月月想发火,但是叶萧妤反倒笑嘻嘻的,让她不好再说什么。
明明就是叶萧妤挨了她的打,她还去发火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
鲁月月也对着叶萧妤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两个人很快就又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青刺》四卷一镜二次,a!”
白瓷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可可,“你为什么打我?”
问这句话的时候,叶萧妤其实也想听鲁月月如何解释。
“打你就打你了,还需要选个黄道吉日?”
呵,果真是鲁月月的做派。
白可可挽着肖可然的手臂,“妈妈,你看,姐姐,不过是说了她几句,她就这么凶我,她的眼神可真是让我害怕……”
“姐姐不会变成了疯子吧?”
白瓷一听到“疯子”两个字,情绪一下子就失控了,她蹲在地上,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
镜头推到她面前,众人看到白瓷已经潸然泪下。
豆大般的泪珠在白瓷的脸上滑落,“你们为什么都要说我是疯子,我根本不是疯子!”
在学校里,她要受到那些霸凌她的人的骚扰,在家里她又被这么胡说一通,情绪怎么受得了?
“我说姐姐,”白可可继续火上浇油,“你别哭了行不行,没人会信你的,别装了!”
她直接走到了白瓷的身边,抓着白瓷已经洗得发白的衬衫的衣领,像提起一只小鸡一样,轻松的把白瓷提了起来。
“在这个家里我才是最大的那一个,难道你还没有发现吗?”
白可可小声地在白瓷耳边开口,“你别想逃离这个家,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以后就替我做牛做马吧。”
白瓷一脸木讷,仿佛刚刚白可可什么话都没有说,她也什么都没有听到。
“姐姐,别疯了。”
白可可说这句话的时候,肖可然也听到了,她朝着白可可招了招手,“乖孩子,我们走去外面吃,不吃这样像喂猪的东西。”
她们才算真正的母女俩,白可可临走之前,还朝白瓷的身边吐了一口唾沫。
当房门被关上,偌大的家里只剩下白瓷一个人的时候,她终于绷不住了,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此时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内心的情感全部靠表情表现出来。
现在,考验叶萧妤的演技的时候到了。
白瓷就这么愣愣地坐在地上,也不管地板有多冷。
她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看上去像一个真正的疯子。
“呵呵……”
白瓷冷笑着,抬起手在餐桌上扯了一张纸巾,把它覆盖在白可可吐的唾沫上面。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
白瓷用纸巾擦着地板,越到后面越用力,纸巾都被她擦烂了。
唾沫混着纸巾黏在白瓷细长的手指上,她也不管不顾,好像擦地板已经擦入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