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余真说了句，就想挂电话。
看着餐桌前的余亚城，余果的脑海里忽然浮上余小琴的身影，“余小琴训练得怎么样了？”
余真笑了笑，“怎么，现在良心发现想起她来了？”
“让她给家里打个电话！”余果懒得再跟她废话，叮嘱了句就挂了电话。
“什么玩意！”余真随手把机子扔在沙发里，问着旁边翻合同的张萍，“余小琴训练地怎么样了？”
“我机子里有个音频，你打开看看！”张萍看着手里的合同范本随意地说道，“看效果还行，要不了多久就能替你做事了。”
余真拿起她的机子，点开收藏夹，“跟那边说一声，别在身上留下疤痕！”
“放心，那些人也是老手了。”张萍看她，双眼从她精致的眉眼滑向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前段时间我得了一瓶好酒，晚上一起喝点？”
“好啊！”余真看着视频里余小琴被几个男人调教的画面，随意地应下。
她好久没梦到韩铭臣了，喝点酒或许又能梦到他了。
听着机子里那些刺激人心的声音，她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看到她的反应，张萍勾了勾嘴角。
余果挂断电话在原地站了会儿，转身往外走。
伍泽恒看她出去，没在意。
“请问，到哪里买单？”门口，她问着迎面而来的负责人。
负责人笑道：“小姐，刚才那位老太太已经用餐券结算过了。”
余果错愕，“能用？”
那些免费餐券是真的？
“当然能用！”负责人点头。
余果看着眼前晶壁辉煌的长廊懵地回不过神，“你家老板是土豪！”
负责人一本正经地道谢，“谢谢小姐的夸奖！”
余果恍恍惚惚地飘回餐厅，看着被吕日梅随意扔在餐桌上的餐券，“奶奶，这些餐券你哪里来的？”
“茶几上拿的，”吕日梅回答地异常随意。
本想说大街上捡的，又怕这两丫头不敢用，老太太临时改了口。
“你不是说捡的？”虞美人拿她之前的话堵她。
吕日梅点头，“没错，我家阿姨差点把它塞垃圾桶！”
“奶奶，你孙子是干什么的？”余果下意识地往伍泽恒的方向看了眼。
这男人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物。
司机？
骗鬼呢？
虞美人把玩着餐券，“奶奶，您贵姓？”
豪宴的免费餐券闻所未闻，而她家竟然随意到塞垃圾桶。
这是户什么人家？
“我姓吕，”吕日梅慈爱地看着两人，“我孙子就是帮人印刷东西的。”
手里有个印刷厂的伍泽恒：……得，他是个印刷工！
“这些餐券是你孙子印的？”虞美人觉得老奶奶在寻她们开心。
吕日梅点头，“是，他那个厂子印刷出来的。”
虞美人猜测，“这些大概是豪宴老板送你孙子的。”
“应该是的！”吕日梅点头。
伍泽恒看着被老太太成功带沟里的两个女孩，轻咳了声，转身继续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