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牧致成跟他并肩站在窗前，单手撑着窗棱俯视大半个衢城的风貌，“看你这神色，有事？”
方宗平瞥了他一眼，“余真的事情，韩铭臣也插了一手？”
牧致成没有回应他的问题，只是淡淡地笑了下，“方总，这是韩总的事情！”
“你在警告我？”方宗平侧身看他，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牧致成摇头，“不，我是在提醒你！”
方宗平盯着他的侧脸沉默了会，“余真是我一手捧起的，我不想她就这么毁了。”
牧致成直起身，带笑的目光搁在他依旧不善的脸上，“没人能毁掉她！”
跟他对视了眼，方宗平转身重新看向窗外，“谢谢，我知道你的意思。”
见下面分公司的经理从总裁办出来，牧致成拍了拍他的肩膀，“三思！”
话落，他就进了秘书室。
王芸匆匆走进总裁办，把茶几上的茶杯悉数收拾掉，对着办公桌后的男人说道，“韩总，方总在外面。”
对于他的到来，韩铭臣似乎一点都不意外，“请人进来吧！”
王芸拿着托盘出了办公室，“方总，韩总有请！”
方宗平皱着眉又站了会儿，这才抬步进了办公室。
“坐！”瞥了他一眼，韩铭臣垂下视线重新回到电脑上，“我这里要修改点东西，你先等一会。”
方宗平坐进沙发，接过王芸送进来的茶杯慢慢喝了起来。
在文件上打下最后一个字符，韩铭臣这才关了页面起身走了出去，“有事？”
方宗平盯着他平静的五官看了会儿，搁下手指间的杯子轻笑了声，“韩总真会玩！”
韩铭臣扯了下嘴角，提着裤腿坐了下来。
见他不说话，方宗平收了脸上的笑意，“什么时候撤掉热搜？”
“零点，”韩铭臣也不跟他藏着，“挂满一整天就能下了！”
“为了给余果降温，你就这么牺牲余真？”方宗平看着他有些不可思议。
男人摇头，眸色淡淡地看着他，“这次的事情，你不觉得余真咎由自取吗？”
“这些事的源头难道不是你引起的吗？”方宗平瞪着他，“假如你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她会走这步棋？”
对于他的指控，韩铭臣的神色依旧淡漠没有反应，“很久没看到你出手了，这次让我看看你如何帮她解套吧！”
方宗平没想到他这么绝情，“你真的一点都不顾及旧情？”
男人扯着薄唇淡笑了声，“能给的，我早就给了！”
“行，”方宗平点点头，“接下来如若发生不快的事情，还请韩总多包涵！”
男人的瞳孔一缩，一抹冷光从他眼底滑过，“这么多年，你知道我的为人，轻易不跟人计较！”
呵了声，方宗平站起身，看着沙发上的男人说道，“韩总既然这么想看我的手段，那我就不客气了！”
看着他甩袖而去，韩铭臣靠坐在沙发上眸色沉沉，半天没有动静。
余果下车时，虞美人就把机子递到了她面前，“看，他们的后续来了。”
从她手里接过机子，余果看着视频里正低头哭泣的女孩，眼底滑过一丝愕然，“这人，他们从哪里找来的？”
“不知道，”虞美人摇头，“看她垂泪的样子，跟余真还真有几分神似。”
见张师傅往下搬行李，余果把机子顺手塞进了口袋，“我们回家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