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傅笙仿佛一瞬间不明白什么是野心,“白路你告诉本王,在你眼里什么才算野心?”
“野心,就是放纵不驯之心,犹野性,对权势名利等过分的贪欲。”白路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傅笙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但是还是如是回答了。
“错,所谓野心,如果不对旁人造成任何影响,又为什么会被成为野心呢?”
“世人之所以认为这些人有野心,不过就是因为他们的某些行为,损害了他们的利益,问本王有没有野心?有么?”傅笙自问。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野心,自己的所作所为又算不算是野心。
至始至终他想的都是和她好好的,可是终究他做不到,很多事情都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如果可以的话他就想和承欢一起月升日落,做一对平凡夫妻。
可是他们生在这样的家族,注定他们的梦想要想实现就只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犯了大错,被朝廷流放,可是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先例,几乎所有被流放的人都会死在流放途中,因为那些让你流放的人不会给你东山再起的机会,即便其实你并不想东山再起。
但是不会有人相信,还有一种就是立于万万人之上,到那个时候就不会再有人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一切,只有到那个时候后才能真正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所以傅笙从一开始就拼尽全力的往上爬,机关算尽为最后能够实现自己最初的梦想做准备。
“公主那边你多注意一些,按照原计划最近应该要将她身边的人清理干净了。”
“诺。”白路知道之前一些计划,再加上双欢,差不多能将整个计划拼凑完整,再说了失忆的只有谢姝一个人,这里不是还有个傅笙么?有什么不懂的,做错的,傅笙是不可能坐视不管的。
“只是公主那边有庆帝,怕是做起事情来不太方便。”
毕竟公主身边的人多数都是庆帝安排的。
“只要这些人不牵扯到他自己,你觉得他会有什么反应吗?”傅笙对于谢宁的了解虽然不能说多全面,但是这一点还是能够确定的。
“对于谢宁来说,他们连棋子都算不上,起码在谢宁眼中要承欢那样的才算得上是他傅笙棋子,其余人充其量也就是谢宁手下一只蝼蚁罢了。”
“蝼蚁何止千万,没了一个再弄一个就行了。”
“可是如果公主身边的人换了的话,我们的人就不好掌控了。”现在的局势相当于是敌在明我在暗,对他们时候相当有利的。
白路担心如果现在将公主身边的那些人连根拔出,之后如果谢宁再送一些人过来,就相当于敌在暗我在明了。
“没什么好可惜的。”傅笙不再言语。
今天在临王府待的时间够长的了,白路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带着胭脂盒回了公主府。
“这么快就回来了,查出是什么东西了吗?”谢姝漫不经意的问,毕竟她也不是很相信这么短时间内能查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