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对傅笙的敬意。
“只是……如今公主好像有些不对劲……”青衣也不知道这个不对劲应该怎么说,所以一时间有些犹豫。
“?”傅笙投去一个疑惑的目光。
“公主好像不记得从前的事儿了,又好像还记得……”青衣自己都没搞明白,现在又在和傅笙说,说的傅笙也跟着不明不白的,但是这件事毕竟兹事体大,所以还是不管怎么不好言说,他都要说。
“就是,好像公主认识所有人,但是却对所有人的感情都是空白的……”青衣觉得自己现在是越描越黑,自己也更加迷糊了。
“你的意思是说,承欢被人控制了心神?”傅笙抓住了重点,他想到上辈子谢姝的某些反常,想着是不是她身上的毒能够控制住她?
这样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儿。
“王爷这样说,在下倒是想起一些事儿。”青衣眯了眯眸子,努力回想一些事情的细枝末节。
“符大人似乎一直都有在暗中提醒我们,公主身边的人不安全,谢宁也不安全。”青衣想起从前符臣每次面对谢姝的时候都会表现出一种很诡异的情绪,别人不知道符臣算命一算一个准,他可是知道的。
所以符臣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公主会有今天,所以一直都在暗中提醒公主小心皇上?
可是这样又说不过去,如果符臣从一开始就知道公主会有今天,那么之前他又为什要和公主为敌?将两人的关系闹成那样?
“他不知道。”傅笙突然开口,“他大概是算到了谢宁会做什么。”
因为自己和谢姝都是重生者,所以符臣根本就算不出他们二人的任何信息。
所有就算他知道什么,也只可能是算到了谢宁怎么样。
“你好好守着承欢,看来本王要去一趟大庆了。”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要回到大庆,上辈子是这样,这辈子还是这样。
“承欢身边的木清留不得,想个法子除掉。”傅笙的话冷冽的没有一丝温度,但是这不是青衣该在意的。
青衣在意的只有自己的主子谢姝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是。”青衣应了声之后就离开了临王府。
看见从傅笙书房一脸凝重的出来的青衣,门口翘首以盼秉书风竹两人刚刚才亮起来的双眼又瞬间暗淡下去了。
果然青衣这家伙是指望不上的,这个时候这样的节骨眼儿上,青衣亲自过来找他们家王爷,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青衣又是谢姝身边的心腹,能劳动他的也就只有谢姝一个人了。
所以这样看来的话,青衣这样毫无预兆的登门拜访肯定是谢姝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他进去之后傅笙有好心情就怪了。
所以两人又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瞬间就耷拉下了脑袋,连青衣出门的时候主动打招呼的点头都没看见,或许是看见了,但是不想回礼吧。
“秉书。”书房里面传来傅笙毫无温度的声音,这让刚刚还像霜打的茄子似的两人瞬间挺直了腰杆,瞬间就像充了气的气球,立刻就满血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