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怎么认同自家主子的话,但是又觉得好像主子说的话也有点儿道理,如果非要去挑毛病的话好像也挑不出来。
“诺。”
主仆两个自然不知道他们口中一无四处的皇子傅笙其实是整个大宋最深藏不露的那一个,被他们不屑一顾的孤女正是那在大宋皇宫桀骜不驯,高冷,不可一世的长公主殿下。
“公主消消气。”婢女憋着笑,那边主仆两被他们家公主摆了一道,还沾沾自喜,也不知道这智商是怎么在这险象环生的深宫里头活下来的。
“没什么好气的,就是觉得这两人实在太蠢了些。”谢姝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有些气闷,转身撩了帘子进去。
“笙笙。”她总喜欢这样叫他。
“笙笙,你……”声音戛然而止,“你怎么了?”
傅笙也是刚刚才从外面进来的,也就将将走到了书案前,可是他却抬脚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旁边的矮桌。
可是他那么小心谨慎的一个人怎么会这般大意呢?
“没事儿,只不过是不小心踢到了。”傅笙自然而然的坐到了书案后面。
“说说吧,说说你又发现了什么?”傅笙邪肆的目光看的谢姝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
“怎么感觉你一点儿都不好奇啊,这样子显得我好蠢的样子。”谢姝嘟嚷着上前坐在了傅笙的身边。
“才知道啊。”傅笙温润一笑,这样温润的一面或许也就只有在面对谢姝的时候他才会明白罢。
“……”大猪蹄子果然不一样。
“诶我跟你讲,那个上次在客栈里带回来的店小二怎么样了?”谢姝翻了个白眼决定开启下一个话题。
“怎么,你怀疑那个死在客栈里的男人和这间案子或许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情?”傅笙看了她一眼,继续用朱笔在奏章上批注。
“嗯,之前我将计就计被江安捆到了砀山,他利用他口中所说的上面的人想要九州志的欲,望,而他得到九州志之后发现了里面的好处,所以想要据为己有再借刀杀人,将钱大人灭了口,那么九州志的事情就再也不会人知道了。”
谢姝分析的头头是道。
“所以你怀疑平安客栈里面死的男人其实是被人借刀杀人了?”
“我是这样想的,但是我还有一个想法,我想既然那人对于这种作案手法如此的熟悉,那么会不会其实他和这件案子是有关系的?”谢姝大胆猜测。
谢姝之所以能够在大庆皇宫那么多皇子皇女中脱颖而出,靠的从来都不是运气,而是这份步步为营的谋略。
“比如……”傅笙和谢姝对视一眼,“其实这个男人或许就是原来的凶手?亦或者他知道一些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内部发生了分歧,被杀人灭口了。”傅笙的话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