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试试,看她会如何选择。”他不是不怕死,也不是不爱她了。
只是因为他更加明白人心,人心总是犯贱的,就像他曾经听谢姝说过的一句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他当然不会让她有任何事情。
这辈子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就不会允许她有任何事情。
两人僵持不下,傅笙抬手间露出了手腕上套着的绳子上拴着的东西,即便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不经意的。
至少成功的让神秘人妥协了,神秘人向傅笙抛过去一个青花小瓷瓶,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看来你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爱她。”
傅笙云淡风轻的接住那小瓷瓶,却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其实他的手心里早就浸满了汗。
他在赌,赌他的心,赌他看不透自己,他赌对了。
但是他也说对了,他是一个亡命之徒,他从来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可是他有一句话说错了,他舍不得对她狠,舍不得。
捏紧了手心里的小瓷瓶,不能这样继续任人宰割,不然总有一天他们会变成被动的那一方。
看了一眼手腕上挂着的两块玉珏碎片若有所思。
“来人。”待到那人走后,傅笙叫来风竹,“将这个交给双欢,切记!不能让谢姝知道。”
“……”风竹结果小瓷瓶,犹豫了一瞬间,才开口,“主子当真这么放心?”
就不怕那人再毒上加毒?
“有什么不放心的?除非他不想和本宫合作,否则他不会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更何况如今他也算是有把柄在本王手上,他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傅笙知道只要他一天没有得到完整的九州志,他就不可能真正得对谢姝有什么不利,最多就是威胁威胁,根本不可能让谢姝有什么生命危险。
“诺。”风竹领命下去送东西。
傅笙曾经有幸看见过九州志齐聚甚至顺利聚拢的那一刻。
只可惜它的主人那个时候已经没了,所以即便是用了不为人知的秘术将九州志强行修复,当九州志感应到自己的主人已经不在人世的时候就必定会再次破碎。
九州志的再一次破碎,引得天下再一次大乱。
生灵涂炭,可是那个时候那些所为的为名除害,要匡扶天下的所谓的正义人士呢?
他们又躲在那个旮旯胡同里胆战心惊?
大概也就只有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这些人才会真正的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他知道那人手上有一块玉珏碎片,太子傅萧手上也有一块,只是那一块并不是在傅萧本人手上的,而是在他那个姻亲邢小姐的老爹手上。
只不过这玩意儿是他们家当成传家宝的玩意儿,要想得到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