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平生能尝一尝公主的味道,我江某人也算是对得起自己了,下官还是劝公主现在省着点儿力气,不然等会儿在下官身下怕是没力气叫唤了。”嘴上污言秽语,手下的动作却也更加的麻利了。
“江安,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今天对本宫的所作所为!”谢姝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能任由江大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无力,绝望。
她忽然想到当年自己被囚禁的那段时间,不管是在大宋还是在大庆,那些人从来都没有放过她过。
所有人都想要她的身子,一个个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即便他们没有真正的对她做什么,可是有关系吗?
亵渎就是亵渎,它从来不会因为到底有没有进行到底而有什么实际上的不同,大概也是有不同的吧,但是在谢姝看到都一样的肮脏,没什么区别。
往事一幕幕萦绕在心头,她以为自己忘了,到底也就是自欺欺人罢了。
“笙笙!救我……”谢姝几乎是用尽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才叫出了那两个字。
她知道他不会来,但是她不甘心,“去死吧!”生死一线爆发出来的潜力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
银钗刺入大动脉,献血染红了她握着银钗的手,也染红了她的衣襟袖口。
江安脸上一瞬间的错愕,下一刻伸手捂住了心口位置,让后狠狠的趴在了谢姝身上没了气息。
谢姝迷离着双眼,鼻尖萦绕的是无尽的血腥味儿,意识逐渐模糊,但是她知道江安大概是死了,但是她并不知道其实江安并不是因为自己的银钗刺入脖颈大动脉才死的。
“哼!”将趴在谢姝身上的江安一把领起来扔在马车外面的地上,“癞蛤蟆也妄想吃天鹅肉?本宫看中的人本宫都还没舍得动一下,就凭你!哼!”说着又呸了一口,然后身影一个踉跄,整个人毫无预兆的趴在了谢姝的身上。
谢姝身上的衣物早就在刚才江安的撕扯中凌乱不堪,傅萧身前受和胳膊上都受了伤,整个人似乎也虚弱的不行,脸色更是惨白的厉害,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欣赏几乎失去理智的女人。
“还真是个美人。”伸手抚上谢姝绯红的脸颊。
“主子临王殿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傅笙已经站在了这血雨腥风的山崖上,一身风光霁月,绣金蟒黑袍在雨夜中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那车上的男人似有所觉,侧过身子斜靠在谢姝身边,抬头透过破旧的不堪遮目的马车壁看外面即便看不见也知道脸色阴沉的傅笙。
“哟,什么风把皇叔给吹来了?”傅笙在京城虽然看起来好像也就只是个闲散王爷,还是个才从敌国回来的无用之人。
可是他身为太子,这么多年看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自然不会和那些个没有见识的人一样认为傅笙无能至极,相反,从这位十四皇叔回到陵川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提防着他,没想到这人还真沉得住气,这么久了愣是一点儿破绽都没想到。
只是今天……
老了一眼怀里不安的扭来扭去的女人,眸色略微暗沉,“放开她。”
傅笙的语气不容置喙,平静,却平静的吓人。
“皇叔这话好让人费解,长公主与皇叔似乎没有任何关系吧,反倒是侄儿……同长公主好歹也算是门当户对,又是父皇嘴看中的。”傅萧这话摆明了说傅笙一无是处,瞧不起傅笙曾经身为敌国质子的身份,也配不上神女般的谢姝。
“配不配得上不是太子说了算的。”傅笙死死盯着“靠在”傅萧怀里的女人,恨不得一手掐死这个不知所谓以身犯险的女人。
“本王再说一遍,放开她。”傅笙几乎头顶都在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