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心生疑惑,看了眼双欢,到底没再说什么。
“嘶——”谢姝抬手才恍然想起自己现在是个伤残人士。
“要不今晚宫宴里不去了吧,公主脸色不太好,去了怕是……”双欢的话没有说完,谢姝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给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今晚的宫宴我必须出席,今天出去和傅萧交了手,如果晚上不出席宫宴的话,难免会引起怀疑。”傅萧一心想要得到自己手上的陪嫁……
等等,陪嫁……
似乎哪里不对劲,可是想想似乎好像也没有哪里不对。
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可是到底是什么呢?
陪嫁,嫁妆……
脑子里灵光乍现,想要抓住那个一闪而过的想法,可是就那么一瞬间,一瞬间就没了。
脑子疼,谢姝习惯性的伸手捶脑子,双欢知道谢姝有头疼的毛病,连忙放下手中的篦子,去拉谢姝捶脑子的手,“公主又头疼了,快放下,这么敲下去脑子只会更疼的。”
谢姝放下手,但是脑子依旧隐隐做疼。
想想从前她头疼的时候都是怎么过来的?
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傅笙,傅笙会为自己揉太阳穴,很舒服,不会疼。
罢了,他们之间还横着一些事情,不解开,他们就永远回不到过去。
宫宴正常参加,谢姝一身红衣似火,印象中谢姝似乎从来不爱穿红衣,只是似乎如今的谢姝总是不经意间就偏爱那些深色系的衣服,包括红色。
“华裳见过大宋皇帝陛下,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谢姝是邻国公主,是来使,不用给除了皇上皇后以外的人行礼。
“公主不必多礼。”宋帝笑着给谢姝赐坐,好巧不巧的是谢姝的位置正好和傅笙面对面。
谢姝想到下午好像是有人救了自己和白路,还没来得及问白路那人是谁,可是她恍惚间好像闻到一股清单缥缈的山茶花香,会是他吗?
谢姝说不上来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永安宫密室里的东西足够谢姝对傅笙失望,可是大概真的是爱极了吧,谢姝想给傅笙一个机会,一个解释的机会。
可是傅笙不愿意说。
傅笙感受到落在身上的炙热目光,抬眸,那一瞬间谢姝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似乎跟着轻轻的颤动,好像那双眸子天生都是为她所生。
桃花潋滟,眸色深沉。
“久闻公主才艺过人,不知我等是否有幸一睹公主卓然舞姿?”傅萧的话将谢姝的目光拉走。
琉璃面具下凤眸凌冽,傅萧等着谢姝的回答。
傅笙目光轻蔑,丝毫不将大殿中各人放在眼里。
谢姝执杯浅酌,缓缓开口,“殿上歌舞升平,太子殿下却非要看本宫跳舞?”慵懒的语气与傅笙如出一辙。
“公主不愿?”傅萧笑,情真意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