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抄起一个砚台就砸了下去。
萧逸衡一侧身,轻而易举的就给躲开了。看着皇帝憋成猪肝色的脸色,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厉声:“皇上也别忘了,您这皇位是怎么来的!”
一道雷劈下来,如同击中皇帝的天灵盖一般,激得他战栗不止,唇色泛白,一只手直直的指着他:“你!”
这简直就在赤果果的打着他的脸,这皇位怎么来的?是他让给他的,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皇帝不怒反笑,眼神极为阴鸷:“朕可还听说了,皇兄你的妻子,在外与人苟合,损了皇家的颜面。”
毫不暗暝,直直给指了出来,这话像是刺入了萧逸衡的软肋,使得他脸色一下子突变:“皇帝还是不要妄言的好!”
皇帝见此,冷笑出声:“皇兄你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又怎么能够整个军营,败坏了风气,不如把兵权交出来,先好好清闲一番,将自己的家事那点污秽处理干净再说吧。”
萧逸衡眸光如电:“几日不见,皇上的妄想症也是愈发的厉害了,我的女人,皇上管不着,至于兵权,皇上也是难以胜任的很!”
这是在暗讽他的无能,皇帝脸色不复,拍案而起:“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雄心豹子胆,竟敢这般的冒犯朕!”
“来人!”
说着就马上来了人,皇帝冷哼:“皇兄这几日是昏了头,来人!打入牢里!让他去牢里好好给朕清静一番!”
来人受命,立即将人被擒拿了住。萧逸衡不做反抗,只直直看了皇帝一眼。那眼神,暗晦不明,看的皇帝心里直发毛,咬牙切齿,拂袖背身背过头去。
萧逸衡入狱的消息马上就传遍了朝野上下。不少的文臣武官面面相觑,心叹,皇帝这次寒了有功之臣的心。但也没人敢出面说不,谁心里都揪着毛得清楚,功盖于过主。
况且,萧逸衡在之前又是命属的皇位继承,这下子位高权重的,激起了皇帝的不满也是在意料之中。
这一回来就投入狱中,摆在明面上的说就是,皇帝是惮于萧逸衡的强大,威胁到了皇权。是想将他给一并收拾了。
他们只不过是一众朝臣而已,贸然参与进去,怕不会是一脚踩入泥坑里,把自己给陷了进去,傻子才去掺一脚。
所以心照不宣的,没一个人敢去说理,但有一人是例外的。
太后听闻了此事之后,心焦躁不已。这事可大可小的,竟不知两人争吵了起来,还把人给投到了狱中。这要是传出去,皇帝可真是寒了功臣的心,日后谁还敢忠心耿耿的效忠。
况且她最见不得兄弟相残。于是马上赶到了御书房里,苦口婆心劝告皇帝。
皇帝置之不理,只说:“皇额娘不用多管了,他萧逸衡根本就没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以下冒上,朕若是不处理,何以服众!”
太后无奈,于是又悄悄地托人,给在狱中的萧逸衡传信,劝他先服服软,皇帝仍为天子,这公然的威力反抗,显然是不给半分面子。他这是要倔强过头了,那可是小命难保的事。
太后左思右想将方才委婉的一番说辞,给写在书信上,让人传进去,焦急的左等右等,皇帝那边又不愿再见她,频频以身体微恙,公务繁忙拒绝了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