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两天的时间打点关系,到时候出去的车辆不能被查,这些银子是干净的,你要怎么用是你的事情,到时候账目要腾一本给我。”
确定好这两件事情,离珠总算松了一口气。
“没问题,你要是愿意,自己过去也成,你不是好奇他们是怎么做毒丸还有开花弹的吗?这两个东西虽说贵的离谱,可却是能够保命的东西。”
得了离珠的话,徐烜笑道:“成,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今天就和他们过去看看。”
离珠道:“我有什么可介意的,银子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你要去就去,只是小心一些,你要是有个好歹,宫里面那位估计就坐不住了。”
徐烜脸上竟然出现羞涩的笑容,离珠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哎,我还想问问,这次墨统领怎么会回来?”
离珠喉咙一滚,有那么一瞬间想抬起手摸摸脸是不是也跟着红,但还是克制住了。
“谁知道呢。”
徐烜一脸的不信。
离珠支使司勉带他们出城去找嵇翰,回到天魁,又安排人去打听两日后守城的门卫,银子要从城里面运出去,三万两银子不好运,少说也要四辆马车。
眼尖的一点的侍卫,根据车痕就能大致猜出来。
离珠亲自来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安排好这些事情,这一天终于算是过去。
离珠累的整个人头晕脑胀,简单喝了点粥,就上床休息。
接下来几天,离珠都忙的没脾气,好在事情发展的都还算顺利。
离珠刚刚下朝,回到天魁,司勉就迎上来:“大都统,老大来信了,还有翟二哥的。”
自从离珠成为天魁新的大都统之后,司勉他们这些原本跟着他的老人就变了称呼,墨临渊老大的位置还在那。
离珠加快了脚步,接过司勉手上的信,没急着拆开,紧紧的捏在手指间,走回书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上这才去拆墨临渊的信。
信纸上是墨临渊银钩铁画般的字体,墨临渊写不惯蝇头小楷,好几个笔画都拉得长,特别是上面那一行,扑面而来的不满:“说好一旬一封,怎么让人代写?这封不算,你重新写。京城事多,照顾好身体,累了病了要让我知道。我这里一切安好,没人朝我房里塞人,只是心落在你那。”
“等院子里花开的时候我来见你,给你带晋州的笋干还有青梅酒。”
离珠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然后才把信小心折起来,放到一堆宣纸下面,这才去拆翟彧沉的信。
翟彧沉的信写的要细很多,先是恭喜了他一番,又提醒了她不少需要注意的地方,这才算完。
离珠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去翻墨临渊的信出来,看了几遍。
书房外面正对着一株紫玉兰,紫玉兰三月份开花,离珠恨不得换成梨花。
她嘴角始终是微微扬着的,想了一回儿,离珠才开始提笔写信。
明明说好一个月一封,她当时可没有答应,这人忒不讲道理。